現在咕咕變成大金烏,不是正好能幫自己抓帝江了嗎?
“當年我被帝江一巴掌從天上打下來,太過于丟人,咕咕,現在只有你才能幫我討回面子!”
“你這肥胖....不,你這壯碩的身體,一看就是能和帝江進行搏斗的料,只要你打贏帝江,小蟲干不限量供應!”
咕咕聽到這句話,陷入了沉思。
而另外兩只小雞中,鴉鴉頓時目光一閃!
帝江?不就是那個會一片飛一邊放屁的大口袋么?麻麻載居然喜歡破口袋?懂了,回頭就給麻麻載弄點來。
十天之后。
積石山河道的清理,已經結束,大河暢通無阻的從星宿海奔騰而來,到這片古老的遺址處,再也不用做任何停頓,向著東方的滄海奔流不回。
妘載表示,對于黃河來說,積石山的消失,不亞于高速的節假日不收費,就是這樣的。
“我們不需要在這里修個水壩什么的?或者說水渠?疏通一下沼澤?”
“這還用疏通什么啊。”
妘載失笑,對修解釋,之前咕咕的爆炸,已經蒸發了大量的沼澤水汽,而之前那個爆炸,也很可能不全是咕咕的力量,而是引發了沼澤下面囤積的大量沼氣。
所以那場爆炸才會如此驚天動地。
現在沼澤的水分大量流失,很多地方已經干涸,只剩下淤泥,這些淤泥非常厚重,面積也是十分廣闊,以現在這里的人手,是難以清理干凈的。
大自然幾千年積累下來的產物,不可能在朝夕之間就被以人力搬走,實在是沒有這個本事。
“就讓它這樣放著吧,河道已經疏通,大河不會再淤積了,這些沼澤,就讓時間的力量來戰勝它們....其實放著,也未必不是好事情。”
“你們看。”
妘載指向遠方的一處澤水,在十天之內,之前被咕咕一發大爆炸嚇得逃竄的野獸和飛鳥們,又都回來了。
“飛鳥在大澤中褪去舊的羽毛,獲得新生,野獸們來到這里補充水源,在這里安家或嬉戲。”
“這就是自然的運轉,對于人來說無用的澤水,對于萬獸來說卻是充滿了勃勃生機。我們清理大澤,對于我們不僅沒有益處,也會讓這里的野獸數量逐漸減少。”
“我很久以前,和我們南方的人都說過這樣一句話——”
“天予人以萬物而生,人也應當還以萬物之生養。”
重華也是笑:“我們與它們相隔千里,本不會見面,如今見面,確實是也沒有必要趕盡殺絕,人是天地之靈,野獸也是自然之精!”
人們在野獸的注視中,逐漸離開了這里。
但是并不是什么都沒留下。
這里留下了一座碑,上面刻著很長很長的一段話,大意就是關于這次前來積石山治水的始末。
地上的碑文,怕被人推倒,故而又在遺址的石頭上,刻了相同的話。
用妘載的話來說,相同的語句不怕多寫,至少要給后人留下我們來過的證據。
“千百年后,我們能留給后人的,不是一段神話傳說,而是一段真正的歷史,我們來到這里,我們見證這里,我們開拓工作,我們最終離開。”
“并且,要告訴后人,不僅僅是我們來過,在更早之前,也有更早的人們來過這里!”
妘載還在想著,以后可以發展一下旅游業,在積石山這個地方立一些牌子,來表述祖先的威能與偉大,不過現在這個地方沒有部落居住,這個旅游業大概要放到很久以后了。
這西大荒有很多的先祖遺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