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對妘載發出了呼喚:
“你的身上,有我同類的氣息!”
妘載也是目光一凝!
傳說中的大天雞?
那么,你能變成小雞的樣子嗎?
夏至的風,即將吹拂到山海的各個角落。
盛世的光,照耀在古老的土地上。
南方的洪州,稷下學宮的改建也完成了,國家大學正式成立,各方煉氣士受到邀請,進入其中進行講學,宣揚自己的思想與道理!
簽下這份勞動合同,從此以后你再也不是仙人。
當然,稱呼為諸子百家,或許還為時過早。但是諸子百家的前身,這大量的新型思潮已經從山海的四面八方聚涌過來。
或許再發展上十年,二十年,各位煉氣士中的大能人物,就會自己找到一個山頭,開宗立派,直至再過上十年二十年,在年復一年的修仙之后,也一定會有人選擇把修行的理念,套用到政治上面。
就像是從天理到大道的稱呼轉變,既然能為煉氣士所使用,既然同樣能為平民百姓所用,那么為什么不能為國家,為政治,為其他或有形,亦或無形的事物所使用呢?
大道在貴重之地,在蒸汽的工廠,在山頭的礦坑,在鹽田的池沼,在稻谷與青菜,在每一個肉眼可見亦或是不可見的地方,在極高的天也在極微小的塵埃里。
在洪州呆的久了,甚至已經有人認同于大業所制定的法律,有人來邀請他,希望大業成為一門學科的教授,亦或是門派的宗主。
“不行嚴法,不能富國強兵!”
有人喊出了這樣的口號,打開了法家的思想門栓,他們要奉菜市場門口的那根木樁為圣物,這是妘載當年制定九條基礎法律,而立下的木頭。
但有人如此表態,自然也就有反對者,并且反對者極其之多。
“錯!此言是錯誤的!洪州最初的時候,也只有九條法律,民眾不害生,不盜殺,與四方貿易,依舊富邦強大,嚴酷的法律,會讓民眾戴上枷鎖,而遏制生產力的發展,這些年出現的法律,已經足夠多了!”
上古的年代,關于法律的爭論本就出現過多次,如今再度出現法律的爭論,自然有人把中原的法搬出來說事。
皋陶制定五刑,舜帝制定象刑,這些都不是嚴重的懲罰,天下的法律,沒有比洪州更完善與嚴肅的地方了。
“我聽說,中原的皋陶,把自己關在房屋內三個月,抓蒼蠅和老鼠,關押起來,對它們進行審判,中原的法律和洪州的比起來,已經相差無幾,甚至在某些方面更為完善,這怎么能說洪州比中原要嚴刑峻法呢?”
“不別親疏,不殊貴賤,一斷于法!這樣才會有絕對的公平,皋陶的行為,是正確的行為。”
在這個夏至的時節,似乎任何事情,都可能成為討論的源頭。
有人提議拓展商路,增加造船廠來橫渡大江;有人提議強化完整的教育,從兩年提高到十年,增強民眾的知識素養;更有人提倡,要普遍的踐行禮義與德行而且非常的正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