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媽媽現在已經非常信任你了?”周一中午吃完飯,拯救妹妹小分隊的成員們來到操場上,眾人在聽吳禍說完之后問道。
“是啊,現在我媽對我好的不得了,每天晚上還會切水果給我端進來,如果不是我攔著,她都要親自喂給我吃了,生怕我做題的時候手沒空吃東西。”吳禍說著,“但她越是這樣,我就越心里不是滋味,我自己在家里過著好日子,妹妹卻在外面受苦。”
“那妹妹有再給你打電話嗎?”王康問道。
“昨天晚上的時候打了一次,她們現在一周只能打一次電話,一次最多十分鐘,我是跑到廁所里面接的,我妹妹在打電話的時候又哭了,說那里的人就跟魔怔了一樣,瘋狂給他們關注男尊女卑的思想,說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在家里女人是沒有地位的,一定要無條件的服從丈夫和公婆。”吳禍聳拉著腦袋說道。
“而且那里面的人還經常交一些大媽過去分享經驗,內容就是家里老公出軌了,公公酗酒,婆婆賭博,她依然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恭順無比,就是因為遵守三從四德,我總覺得我妹妹在那里都要崩潰了。”
說道這里,吳禍的眼眶都有點隱隱泛紅。
“媽的,這些人這么變態的嗎?”周舟聽著忍不住罵道。
陳溪也是一邊聽一邊搖頭:“糟粕啊!真是漲了見識了,這都不是女德了,應該是女奴了,連自己最基本的權力都不要了,真應該把微博那些田園女權弄過去和他們好好討論討論。”
“那怕不是要打起來。”李洋說道。
這兩種人是兩種極端,田園女權想要的從來都不是男女平等,而是不管什么好處都在自己這邊,男人負責工作掙錢,而自己只負責貌美如花,乍一聽挺溫馨浪漫幸福美滿,但是再往后聽就知道了。
一些田園女權主義甚至打出了,男人憑什么要求孩子非要是自己的?自己的子宮自己做主,男人要自己老婆為自己生孩子不過是想借助婚姻控制女性的生育權,而且就算不是自己的孩子也要照樣撫養孩子,或者交稅給別人的孩子補貼。
還有我的錢就是我的錢,你的錢還是我的錢,男人掙錢養家天經地義,花女人的錢就是軟蛋,不要臉;結婚的時候要彩禮要房要車,婚后可以不帶孩子不做家務不照顧老人。
她們在兩種模式下隨意切換,運用自如。
但是另一種極端就是女德班這樣了,女人沒有任何地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逆來順受,堅決不離婚,女人就應該在最底層。
點外賣或者吃飯不刷碗就是不配得到完滿的生活,穿著暴露就是賤,就算的了乳腺癌被迫切除,那也是因為你不愛惜自己,老天爺把你的女性特征收走了。
這兩種,不管是哪一種,都惡心至極。
“斗爭,一定要斗爭到底!”陳溪堅定地說道,現在這已經不光是吳禍自己的事情了,也是大家的事情。
既然知道了就不能袖手旁觀。
當晚,吳禍回到家里,心中想著今天大家一致得出的結果,現在已經是時候了,開始第二階段的計劃了。
“媽,聽說隔壁李爺爺前段時間買理療儀花了五萬多,我剛才回來的時候還聽到李叔叔在說李爺爺。”吳禍吃飯的餓時候,先給母親家了才,然后不經意的說道。
“是啊,他們家條件普通,被黑心的而騙子騙了五萬多塊錢,那可是小半年攢下來的啊!這下棺材本都賠進去了。”張桂芬嘆了口氣說道。
吳禍表情頓時嚴肅起來:“媽,我不這樣認為,這幾天我在弟子鼓勵看到,父母命,行勿懶。親所好,力所具,買理療儀雖然沒用,但是也不會造成身體更大的傷害,老人家這么做也是想求個心理安慰,就因為五萬塊說了自己父親這么久,實在是不孝的表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