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幫人應該就是學生咯,之前沒注意看,現在匆匆瞥了一眼,果然各個臉黑的跟炭似得,可不就是剛經歷過軍訓的洗禮嗎?
但是這不重要,敢動小溪,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二人本來在對峙,但是對方這個教官顯然是酒勁上了頭,還不等自己的學生過來就直接沖了上來。
如果換做平時向小園可能會打不過,可對方現在喝多了酒,腳步虛浮,腦子也不是很清新,向小園還有什么可怕的?
教官直接伸手過來就要抓住向小園的胳膊趁勢制住對方,然后順勢就可以控制住向小園,但現在酒精的作用下,反應圓圓咩有平時那么靈敏,直接被向小園抓住空當,身子一側,一只手搭在對方手腕上,另一只手扶住對方小臂。
轉身。
一個漂亮的過肩摔直接將那個教官扔出去三米多遠。
那幫學生們頓時就愣住了,本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結果還沒來得及反應,自己的教官就被過肩摔扔出去了。
這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啊!
平日里教自己的教官就這么被干凈利索的扔出去了?
現在事情還不明朗,這幫學生分出去兩個去扶教官,剩下的人直接把陳溪和向小園圍住了。
“不能走!”
“你們竟然打人?”
這是一些女生和一些明顯喝了酒的學生。
但人群中還是有一些冷靜的,拉住了幾個情緒比較激動的,走到包圍圈里面,皺著眉頭問道:“怎么回事?”
向小園現在不想說話,而且身體戒備緊繃的而肌肉也還沒有松懈下來。
陳溪也是,本來和小園姐久別重逢的見面,就這樣被這些人攪黃了。
于是陳溪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去問你們教官啊?”
對方眼神看向了教官那邊,教官被這么一下摔得著實不輕,再加上本哪來就頭暈,于是直接在地下痛苦的燙了一下,然后一個翻身趴在地下就開始吐。
幾個學生見到這場景,紛紛別過了頭。
但是那幾個去扶的,還是拍拍教官的背,然后拿過來水和紙巾。
就這么僵持了一會,陳溪皺著眉頭說道:“在不讓開我們可就報警了,而且這地方有攝像頭,想知道情況,等警察來了不就知道了?”
“不能報警!”人群中有一個人喊道。
“呵呵,不能報警?你們一群人圍著我們兩個女生,難不成是要打劫?現在可是學校附近!”陳溪說道,絲毫沒有畏懼的意思,在這些地方她有什么好怕的,已經有很多人在援助停下腳步圍觀了,除非這些學生想要被開除或者處分,不然他們肯定是不敢動手的。
如果說一人成.人,二人成雙,三人成眾,那么這么一群人肯定不會拉下臉來對付兩個女生。
哪怕有一個女生剛才還把自己的教官扔出去。
這時教官也清醒了一點,趴在地下回想了自己剛才做了什么事情,不禁一身冷汗下來。
如果只是出來吃飯還會被默許,只要在規定時間內歸去就好了,但是喝酒那是絕對不可能被允許的,一旦發現輕則記過,重則直接開除軍籍,檔案上也會留下這么一條。
他想了想,事情不能鬧大,自己帶的這些學生還好說嗎,但是那兩個女生......
想到這里,他用水漱了漱口,然后站起身來,撥開人群走到二人面前。
低下頭,說道:“對不起,剛才我喝多了,我向你們道歉。”
向小園一直在戒備,況且這種說話的事情一向都是陳溪來的。
“道歉就不必了,你們這些人圍著我們,時還沒打夠嗎?”陳溪冷冷說道,一只手抓著小園姐,現在說不緊張是假的。
教官頓時冷汗就下來了,自己是帶魔都財經的這幫學生的,現在仔細一看這個短發女生好像還有點眼熟。
“當然不是,他們只是擔心。”說著教官就讓這些人散開。
“你是哪里的教官?”陳溪問道。
他本想著要不隨便編一個,但現在就在魔都財經外面,說其他的這謊言也太明顯了。
陳溪也沒打算等對方回答,而是直接又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對方一愣,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這位同學,你一定要把事情做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