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前世的發展軌跡,鄉鎮這邊的飯店搬到縣城之后,由于缺少本錢,再加上飯店的選址不好,最終不得不關門大吉,然后身無分文的柳元盛,才又開始重操舊業,繼續當起了職業賭徒。
等贏了一些錢后,柳元盛再次收手,跟人一起合作在村里開了一家木片廠。
可惜,柳元盛這輩子注定是沒那個老板命,投資的木片廠并不賺錢。
一年后,柳元盛退股,拿退股的錢跟人合作做劍麻生意。
然后,不僅僅不賺錢,還虧了好幾千塊。
這折騰來折騰去的,沒有哪樣生意是能賺錢的。
于是,柳元盛漸漸的便對做生意死心了,再次回到了他熟悉的賭博場上來!
綜合以上的經歷,柳下惠得出一個結論。
只要老爸手上有錢,其實他分分鐘可以戒賭的。
……
“第二個約定,不能插手我的生意。
對于以后的發展我已經有了全盤規劃。
既然我能夠拿兩千多塊錢創出月入兩萬的生意,眼光肯定是不差的,你跟我媽只管放手讓我去做就好!”
柳下惠拋出了話語權這個至關重要的問題,當初之所以不想跟父母攤牌,就是怕喪失這個話語權,趁現在當面提個君子約定,只要老爸答應,那想必在他這個兒子面前,也不至于會反悔。
聽到這個約定,柳元盛眉頭一皺,不悅的說道:“不能插手你的生意?那我跟你媽上去干嘛?去當服務員嗎?”
柳下惠笑著說道:“爸,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不能插手我的生意,那是指事業發展的大方向,比如說我準備租個門面出來做夜宵,你們就不能干涉這個事。
讓你跟我媽上來是幫忙管理,畢竟請外人來管理我也不放心!”
柳元盛自從沾賭以后,便養成了好吃懶做的性子,聽到是上去做管理,而不是像服務員一樣做事,他的臉色也好看了許多,說道:“做管理可以,還有嗎?”
柳下惠說道:“還有最后一個約定。
我每個月給你們開一千塊錢的工資,這個錢是給你們零花的。
另外,每個月再給你們兩千資金的使用額度。
比如說你們看上了什么東西想買,只要價格不超過兩千塊錢,那你們就可以自己作主買下來。而超過兩千塊錢以上,則必須要經過我同意才行!”
在家里面強勢慣了的柳元盛一聽這話,就有些不滿意了,財政大權是一個家庭里面最重要的東西,現在兒子居然限制了他的財政大權,這可怎么得了?
花個幾千塊還得兒子批準才行?
那他這個當爸的還有什么威信可言?
想到這里,柳元盛連連搖頭說道:“這條不行,發不發工資是次要的,主要是資金的使用不能有限制!”
江詩蕓不滿道:“柳元盛,這是兒子開創的事業,你以為是你開創的呢?兒子每個月給你兩千隨便動用的資金額度,還有一千塊的工資,這已經是極好的了,難道你還想全盤操縱兒子的財政大權不成?”
柳下惠跟著解釋道:“爸,一個月兩三千塊錢,可以解決很多問題了,家里這飯店一個月還賺不到這么多錢呢!
再說了,如果有什么事情要用到一萬幾千塊的,那你跟我說一聲也是應該的,只要是有正當理由我也不可能不同意的!
之所以要有這個限制,主要是想統一思想,集中財力去把事業做大做強。
而不是我正在策劃開個什么店,正是要用錢的時候,結果爸你腦子發熱,直接花個十萬八萬的買輛小車回來,那不就什么都做不了了嗎?
爸,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柳元盛聽完兒子的解釋,學歷比兒子還高的他自然理解兒子的想法,只是在家里強勢慣了一時難以接受大權旁落而已。
不過,現在兒子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再加上這事業終究是兒子開創出來的,柳元盛就是臉皮再厚,也不可能真的跟兒子爭權奪利。
所以,在思忖了片刻后,柳元盛緩緩點頭說道:“好吧,你說的這君子約定,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