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師自通！”
這是慕晨曦思索好幾天的結果，唯有無師自通才能解釋陳錫的召喚術來源。
看完《上下五千年》，慕晨曦再次來到陳錫的書房，把史書安放回原位。
接著目光流轉，她怔住腳步，眼睛盯某本黑色書籍不動，手已伸向下一本書籍——《時間簡史》。
……
銅州靈異分所里面已經聚齊一批人。
他們身著統一，都是迷彩上衣和迷彩褲，肌肉結實有力，沒有胖子，也沒有瘦子。
為什么不是黑色西服黑褲子，其實是經費問題。
能有統一衣著已經不錯了，靈異局曾想過連常規衣服都不準備，但考慮到形象問題，還是出經費搞了迷彩服。
他們站成一排，每一個人的精氣神十足，目光霍霍，有鐵血之風，不再是幾天前那種迷茫、興奮的表情。
當然，目光霍霍中也帶著少許的擔憂，擔心自己一去不復返。
畢竟他們都是玩過靈異游戲四局的新人，知道靈異游戲的兇險，但是再兇險，有異能的誘惑懸在心頭，人人都想玩。
今天是柳絮青煙靈異游戲，進入異能可以獲得生活類技能——柳系異能！
不過該異能也可以歸為攻擊類異能，風格如何得看個人如何使用。
反正陳錫見過的柳系異能都是攻擊向的，扎根于土立地生根長成柳條，噼啪噼啪抽人抽空氣，攻擊性十足。
“今天，你們將迎來一位教官，叫陳教官好！”老壁從大樓走出來，身后帶了一個模糊的黑影。
黑影從陰影中走出來，立刻露出原樣，那是一身黑色的長袍，若不注意，都不知道他剛才在梁壁教官的背后。
“陳教官好！”
“都安靜。”陳錫只說了三個字。
陳錫已站在所有人的面前，臉被帽沿遮住，里邊漆黑一團霧，看不清臉，顯得特為神秘。
陳錫不是故意為了遮臉，主要是他的同事老壁要求他穿黑袍。
老壁說他穿黑袍特別能唬人，最近這批新兵身體素質增強，玩靈異游戲太順，走路開始飄了，有些時候不聽指揮，認為自己能解決，不料死了十幾個人，所以老壁讓陳錫穿得陰暗點，殺殺他們的銳氣。
這批新兵不是軍人，而是普通人的身份，四天的靈異游戲并不能讓他們的素質直追部隊的紀律素養，故而有人心飄飄也是正常之事。
這不，一群新兵聽到黑霧遮臉的教官喊安靜，都不一而同安靜下來，大氣不敢喘一下，仿佛他們面前站的不是人，而是一頭怪物。
“所有隊伍打散，重新分隊，接下來梁隊和我一起帶七人，李教官帶……”陳錫念出早已背好的臺詞。
發布命令后，十幾個隊伍被打散，陳錫和老壁帶七人，加他們兩就是九人隊，剛好符合柳絮青煙的新人數規則。
吩咐完畢后，陳錫帶著他們來到靈異局早已準備好的空顯樓區，里面是都是密室，且專人點了一晚上的柳條。
陳錫用陰陽眼觀看這棟實驗樓，看見實驗樓上空有層淡的烏云，而里面云煙霧繞的，遠看是淡淡的青煙，近看之后，發現青煙繞過來，貼近陳錫的表面，緩緩環繞。
青煙們不光繞陳錫一人，每一個人都繞了一圈兩圈。
這讓陳錫想到了銅州酒店陰云的日子，那一天有四個人玩柳絮青煙，他躲在隔壁偷窺，正好撞見竹精妖怪偷偷插四個鬼魂上身。
陳錫想到這一點，環顧一圈，眼神里已出現警惕之色。
不過在外人眼中，就是高冷的黑袍人向后看一圈，帽沿下黑暗涌動，如擇人而噬的黑淵巨口。
七位新人們感到頭發發麻，后頸冷嗖嗖的，不敢生起違抗的命令。
陳錫不知道新人想什么，他暗中跟老壁小心溝通信息，告知上一次見到竹精派人插鬼魂的事，老壁嚴肅地點頭。
“你這個情報很重要，我先去通報一聲，待會以上頭命令為準，看看上頭怎么應對。”老壁說完，走出去掏手機打報告。
趁著老壁去打小報告的時候，陳錫走進一樓的102房，見到房間的空地上擺著一鼎香爐，香爐有沙，周圍有黃色紙錢，紙錢上灑有新鮮的雞血，旁邊還有十幾根備用的柳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