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陳會長……沒有受傷。”
夏山張張嘴,看著陳無羊半天沒有說出來一句話。
殺了二十多個人你跟我說沒有受傷?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夏山聽見這種話一定先給那家伙來一巴掌好好清醒清醒……
“先坐下說。”
陳無羊重新坐下,感覺氣氛明顯和他剛剛走之前變得不一樣了。
略顯詫異的回頭看了眼吳帥。
對面的金鷹夫人卻已經知曉了陳無羊的困惑,笑道“剛剛從小吳嘴里知道了你在一號街的戰績,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陳無羊恍然。
其實他覺得這沒什么值得驚訝的。
不是自己太厲害,而是這些家伙太弱了。
幾不了解自己的背景情況,手里又沒有具備有充足威懾力的火器,打不過自己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關于殺伊洪的事,剛剛只想著讓你去治療,也忘了問你意見了。現在說說?”
如果說之前兩人的問話只是一種試探和敘述式的命令。那現在就是真的在征求陳無羊的意見了。
這夏山說話的本事,確實讓人沒話說。
哪怕你明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確實沒轍。
陳無羊還是簡單的一個字。
“殺。”
前后兩個殺字,在夏山和金鷹夫人耳中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意味了。
有這尊殺神在,還需要屁個布置。
帶上人,過去就是一路平推啊。
當然,想是這樣想,做事還是要講究細致的。
只是原本想著讓陳無羊出謀劃策順帶考驗一下這位臨時許諾的下山會副會長的能力。眼下也就變成了夏山和金鷹夫人排兵布陣。
陳無羊這員大將閉目養神,等待結果的狀態了。
一旁的吳帥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陳無羊甚至有點假寐的意思,當真是滿心的佩服。
作為那場戰斗唯一存活的見證人,吳帥早在活著走出一號街的時候就已經下定決心,這輩子就老老實實在陳無羊腳邊當條聽話的狗。
哪怕是叫他現在拿刀扒了金鷹夫人的衣服,他也眉頭都不皺一下。
因為陳無羊不僅能打,身上還有一種別樣的魅力。
類似于一種毫無根據的安全感,只是跟在他身邊,就感覺一切都可以度過。
但也有一點吳帥感覺很奇怪,就是上車時和下車后的陳無羊,好像不是一個人似的。
前者像是一個丑角,讓人厭惡之余又不得不承認他偏偏還有能力。
不管了,反正他認定了這個男人!
這輩子就跟死他了!
吳帥再次給自己加油打氣。
這邊事宜已經敲定,就差時間了。
夏山和金鷹夫人又把目光投向陳無羊,得看這位殺神的身體幾天能恢復。
陳無羊叼著煙,一手支著頭,卻有一種詭異的板正。
“隨時。”
金鷹夫人看著陳無羊,同樣有些春心萌動。
像這樣的男人,她不介意和他發生點什么。
至于誰虧誰賺,不都是床上才知道的嗎。
……
撲街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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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無法用錢買到幸福,因為你沒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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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嚶嚶,哭著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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