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連他自己都沒發現……
自己的心境，還是被林凡給種下了一顆種子。
你若不怕我，又為何要急著耍這些小手段？
你已突破，若是真對自己有信心，認為自己一路無敵，大可無視任何人。
但你卻偏偏這么做了，你不是怕我后來居上，是什么？！
林凡只說了短短一兩句話，甚至他自己都覺得不太可能成功，只是覺著身為圣女，總不能被人壓了一波還連屁都不放一個吧？
不然，若是被齊紫霄知道了這事兒，指不定還得怎么折騰自己的身體呢。
當然了，遇到這種事，他也忍不了啊！
是以，他便說了。
卻沒想到，似乎有了一些意外的成果。
……
“圣子殿下到了！”
藏經閣第一層，隨著圣女的離去，諸多弟子原本已經鬧騰起來，而此刻，但隨著圣子的到來，弟子們再度安靜。
如之前林凡所在時一般，圣子所過之處，所有弟子盡皆為其讓路。
而此時，有想要親近圣子的內門弟子湊了過來……
“圣子殿下，方才，圣女取走了一本秘籍。”
“哦？”
圣子淡淡開口：“名為何？”
“天下武學總綱。”那弟子不解道：“沒人看過，但觀其名，應當是凡人修煉的‘武學’？”
誰知……
圣子原本淡然的面色卻是瞬間變化。
“愚蠢！”
他訓斥。
“齊紫霄是何人？八歲筑基、十歲金丹，如今不過二十，卻已經是分神巔峰。”
“她……會選所謂的凡間武學？！”
“可……”
那內門弟子有些委屈，但也不敢反駁，只能道：“可是我們很多人都看見了……”
圣子目光一掃，見不少人都在點頭，只是冷冷道：“不過是給你等看的罷了。”
“那……殿下，圣女所選為何物？”
“既然此處有蒙塵的神功，那么，又有誰能排除，所謂神功之名，存在問題？”
“若是本圣子未曾猜錯的話，齊紫霄所選秘籍，絕非什么天下武學總綱，而是……”
“天下道法總綱！”
嘶……
“天下道法總綱？”
“這是什么，從未聽說過？”
“廢話，顧名思義，自然是記載天下諸多道法的神書！”
“天吶，難道，這第一層內，蒙塵的神功，便是那本？”
“應當是了，否則，圣女如何會如此大動干戈，中斷閉關也要前來？”
眾多弟子驚呼聲一片。
而圣子的面色，也是凝重了不少。
他是猜的！
但，無論怎么看、怎么想，堂堂圣女，分神巔峰的齊紫霄，都不可能跑來尋一本武學秘籍吧？
到他們這個境界，隨便信手拈來的一道術法，都能輕易將所謂的先天高手轟殺成渣，還需要練武？！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這一個可能，《天下武學總綱》這個名字，只不過是掩飾！
而若是將武學，換成道法二字的話，一切就都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