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呢？”齊紫霄見狀，滿頭黑線。
“我這不是看看有沒有靈氣嗎？沒啥感覺啊這……”
老陳頭尬笑。
“……，太稀薄了，感覺不到的。”
齊紫霄解釋道：“不然的話，人人都能感覺到，那這早便被人發現了。”
“除非是長年累月的靠近，才能有些感受。”
為何會有玉養人的說法？
還有說，一塊玉，若是佩戴的久了，可以為主人擋災的，齊紫霄估摸著，就是因為有些人戴著有靈氣的玉佩，所以久而久之才有了這種說法。
“那應該咋辦？”
“布陣。”
齊紫霄倒是沒讓老陳頭避開什么的，甚至，她還挺希望老陳頭能看出一些什么來。
比如……
陣法的科學原理是什么？
如果能夠弄清楚的話，或許對她也會有不小的幫助。
“陣法？”
老陳頭沒有過多的震驚：“聚靈陣嗎？”
“嚯，您老現在都不震驚了嗎？”
“還震驚個啥啊震驚，我要是成天震驚，那人不都震傻了么？好歹咱也是看了不少，然后把自己代入進去的人啊……”
“這些天都在補課呢！”
齊紫霄：“……，挺好。”
“那您老現在就在這兒站在，可別亂動，我先布陣……”
“好勒。”
老陳頭表示自己肯定不亂動，然后掏出了手機：“那啥，我記錄一下，指不定有用呢？”
“不過你放心，我肯定不會泄密，搞了半輩子研究了，這點數還是有的，家里電腦不但有密碼，我甚至還沒聯網。”
“可以拍。”
齊紫霄沒拒絕。
其實……她很清楚一件事。
那便是，早晚有一天，自己給這家伙‘代練’的事兒是瞞不住的，也就是說，早晚都會暴露出去。
老陳頭這邊，也不用擔心什么就是了。
……
布陣開始！
聚靈陣，對修仙者而言，沒有幾乎，直接就是人人都會布置的陣法，齊紫霄自然也不例外。
大型聚靈陣，耗費九百九十九塊靈石，挖九百九十九個陣眼……
但嚴格來說，這只能所算是大型聚靈陣的‘入門級’，不過用來布置這十幾畝地，估計也差不多了。
齊紫霄動作很快，畢竟聚靈陣早已經是輕車熟路。
不到三分鐘，九百九十九個陣基的位置都已經測量完畢，但接下來，挖坑的活計，卻是讓齊紫霄與老陳頭都叫苦不迭。
九百九十九個坑！！！
挖好之后還得把靈石搬進去放好、埋好……
這也就是老陳頭的身體已經被靈氣改造過，不然還真抗不下來。
好不容易把這一切弄好，天都快黑了，哪怕如今林凡已經是筑基期，弄完之后，齊紫霄也是一陣疲憊。
“那么接下來……”
齊紫霄喃喃低語，真元從體內溢出，溝通腳下的偽靈石……
緊接著，一個又一個陣基‘亮起’，勾勒出復雜而神秘的圖案、老陳頭咔咔按下手機拍攝按鈕，瘋狂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