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的透透的那種。
在這種利益下,誰還會管你們是不是劍宮劍子?一旦搶到這些天道之基,尤其是對于那些頂尖的大世界而言,就是搶到一道,都有資格晉升到天宮層次,誰還管你丫是誰?!
就是太玄九清宮的劍子,人家都不會在乎,何況你現在還就是個劍宮的劍子?
狠人!
絕對的狠人!
徐景逸的額頭有冷汗流下,眼角肌肉瘋狂抽搐,甚至連嘴角都開始抽抽了。
竟然特么的有這種事!
我怎么會遇到如此狠人?
你們他媽的不該是劍修,該是毒修啊!
不,就你們這做法,比我們巫蠱圣殿中那些以身飼毒,每天被無數毒蟲咬、被萬毒噬心的操作,都要狠的多啊!
以后誰特么再說我們巫蠱圣殿的人對自己狠,我第一個不服,我第一個跟他急!
徐景逸嘴角抽了老一陣兒,都未曾說出話來。
怎么辦?
這特么,怎么辦?!
殺?
正如他們兩人所說,他們已經證明了自己,再加上有劍主那一劍,就算自己不計代價全力出手,她們也有充足的時間將消息傳出去···
一旦傳出去,便徹底完了,整個巫蠱圣界都要被打崩!
萬界強者會將巫蠱圣界打到連一磚一瓦都不剩。
這特娘的···
“看來,你心里應該有所決斷了。”齊紫·凡看似輕松寫意,實則,卻十分警惕。
他的確是這般想的。
既然要玩兒,就玩兒狠一點!
普通的威脅根本不可能奏效,巫蠱圣界也不會怕他們擁有一道天道之基的事兒曝光。
但是,三道呢?!
不可能不怕!
所以,必須得狠!拿自己和季初彤去威脅,如此一來,才有大概率讓徐景逸收手,從而保全自己兩人。
畢竟他其實并沒有非殺自己兩人不可的理由,估摸著。
殺人動機多半是怕自己兩人察覺到什么不該察覺之事,所以直接殺了,最干凈省事兒。
換言之,其實他并不是非殺自己兩人不可。
在這種情況下,直接表明車馬做個狠人,應該是最方便、簡單的法子。
畢竟,徐景逸沒理由冒著玉石俱焚的風險,來殺自己這兩個并非必殺不可之人。
但···
這也說不準。
萬一他腦子突然一個抽搐,有些秀逗了呢?就要來個玉石俱焚呢?這誰說的準?
所以,防范之心不可無!
“老夫,是真沒想到。”
徐景逸面色發黑:“沒想到你們二人,竟然還敢走出太玄九清劍宮,更是敢以此為要挾···”
“老夫倒是好奇了,你們與我那不成器的弟子之間,到底是何關系?”
這一刻,他突然有些后悔。
后悔把眼前這兩人帶來與藍彩兒相見。
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這兩人沒安什么好心,不然不可能冒著這么大的兇險,甚至是送羊入虎口的危機前來與藍彩兒相見。
就算是之前都想到以此為威脅,也一樣會有很大的風險。
冒著這么大的風險,就僅僅是為了與藍彩兒見一面?
絕無此種可能!
徐景逸有十成把握,這其中絕對有問題,只是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問題到底出在哪里。
但,此刻到底該如何抉擇?
徐景逸輕輕嘆息。
他盯著齊紫·凡與季初彤兩人,良久,才幽幽開口:“本殿,愿稱你們二人為狠人大帝!”
“···”
齊紫·凡與季初彤對視一眼。
他們倆都看過彈指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