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而如果是時間的話，如今的我···”
齊紫·凡盤膝而坐，眉心的天道之基符號開始閃爍，身旁，有著密密麻麻的時間碎片在飛舞。
緊接著，他的身影突然一顫，而后像是分出了無數幻影，出現在無數維度···
可若是仔細看去，卻又會驚愕的發現，依舊只有一道身影坐在那里，好似方才的一切都是幻覺。
但也就是在此刻，一種浩瀚、龐大的氣息突然浮現，而后，一條虛幻河流突然出現，橫跨星辰牧野。
河流中，潔白的浪花滔滔。
仔細去看時，卻會發現，那些浪花竟然是像是無數生命所組成。
數之不盡的生命，共同組成了浪花、組成了無盡長河。但這些生命，卻又只能在河流中隨波逐流、飄向下游···
“時間長河！”
藍彩兒驚呼一聲。
季初彤也是面色微變，錯愕道：“她的時間之道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么？”
“在紅塵仙時，初步領悟時間倒退。”
“到如今，成就天仙，卻是已經能夠引動時間長河，甚至探查諸多時間維度了？”
“就算只是初步做到這一點，也依舊太驚人了一些，遠超普通天仙所能做到的極限。”
“按照我的估計···”
她低語到：“就是精通時間之道的存在，也唯有到了金仙層次，才能勉強做到這一步吧？”
“總之，厲害就對了。”藍彩兒驚嘆：“真打起來，你有幾成把握？”
“···”
季初彤白眼一翻：“時間不出，空間為王。”
“你扯這個干嘛？”
藍彩兒無語，這咋就兩敗俱傷了呢？
關于諸多大道、法則，的確有著時間不出、空間為王的說法，這不是說空間不強，而是說空間之道非常厲害。
可問題是，眼前就一個掌控時間的存在呀！
還提這話，不是把自己拉下水么？
藍彩兒哭笑不得。
“罷了罷了，還是靜靜等著吧，或許很快就會有答案了。”
兩人不再多言。
眼前的血河消失，的確怎么看都與空間脫不了干系的樣子，但若是與時間有關，卻也可能出現這一幕。
譬如空間可以讓血河突然消失、瞬移。
而時間呢？
若是時間突然出現斷層，相差了很多年，也有可能出現這種情況，譬如若干年后、或是若干年之前，血河并不存在。
當然，涉及到時間的一切都極為深奧，就是齊紫·凡也未曾一眼看出什么問題來，她們自然更無法輕松了解了。
不多時，時間長河消失，齊紫·凡也從那般奇異的狀態之中退出。
好似無數時間維度中的齊紫·凡全都消失了。
他睜開眼，目中帶著一絲疑惑。
“沒發現？”
“的確未曾發現。”
齊紫·凡皺著眉頭：“但正因如此，我才更加奇怪了，而且，我現在有另一種猜想。”
“什么？”
“時空！”
“時空？！”
兩女微微愣神，而后都反應過來：“是了！”
“若是時空的話，的確更加合理，也唯有如此，我們才會都沒有任何發現。”
有可能讓血河出現這種情況的兩種法則，時間與空間。
藍彩兒精通空間，齊紫·凡精通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