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全都是她行為不檢的流言。
繪聲繪色,猶如親見。
甚至連她身上哪里有什么樣的胎記都描繪的清清楚楚。
所有人看她的眼神,就好像看一個恬不知恥的臟東西一般。
讓她之后的那一個月,過得像一只過街老鼠,狼狽不堪到了極點。
她初時還不知道是哪里傳出去的。
只以為是把她扔到垃圾桶邊的人,或者是睡了她的那個男人傳的。
畢竟當時她身無寸縷的樣子肯定沒有逃過那些人的眼睛。
蠢笨如豬的她還一直找虞佳雯拿主意,尋求她的幫助。
直到被虞佳雯騙去國外散心。
被她拿走護照身份證明賣給黑市之后。
才從她洋洋得意的話里,得知一切真相。
那所有讓她身敗名裂的一切,都是眼前這個似鄰家姐姐一般親切的閨蜜做的呢。
真真是好大一只心機婊啊。
南漓笑了,笑自己的蠢笨如豬,也笑自己的識人不明。
然而一心掛念今夜掛念的事有沒有成的虞佳雯卻沒有看見她嘴角那抹滿含殺意的微笑。
只認真又仔細地往南漓的衣領子里瞅。
好一會后。
才失望又不甘地收回視線。
怎么一點痕跡都沒有?
不可能啊,賣給她那藥的人說了。
中了那藥之后不找男人是不可能清醒的。
而南漓回來的這樣晚……
虞佳雯眼睛閃了閃,她又問。
“小漓啊,你是哪里不舒服?是身上嗎?”
呵,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呢。
“沒事,就是有些頭疼。”
南漓不著痕跡地避開她的手,淡淡地說。
虞佳雯豈能甘心。
“對了,之前我見你一直沒有回來,
就托人把你送回來,
可是我叫去的那人在酒吧里找了你一圈都沒找到,
我還以為你回來了,
正想去你家找你呢,
結果你現在才回來?
這么長時間你都去哪了啊?”
虞佳雯盯著南漓的臉,想從她臉上找出些蛛絲馬跡。
然而卻什么異樣也沒有看到。
南漓還是那副看起來安之若素的模樣,實際萬事不過心的討厭模樣!
南漓亦靜靜看著對面那張看似滿臉關心的臉龐。
仔仔細細將她眼底的不甘嫉恨收進心里。
呵呵。
前世的她可真是眼瞎,竟然連這樣的惡意都看不見。
南漓斂了斂眸子。
在心中緩緩道。
有些仇,要當時報當時了。
就像害了她兒子的那些人,留著一口氣被她生生撕得四分五裂之后才死。
五馬分尸之痛,估計重新投胎了也忘不掉。
有些仇,要鈍刀割肉報起來才爽。
而虞佳雯,非常有這個榮幸呢。
因為如果讓這位死的太快,又怎對得起自己上輩子那些輝煌經歷呢?
于是南漓撫著額角,做出前世的她現在該有的樣子,說。
“當時瞇了會,
醒來沒見到你,
就隨便逛了逛,
有點累,
我先回去睡了。”
說完,她轉身開門進了院子。
當著虞佳雯的面將大門重重闔上。
虞佳雯看著被關上的大門,眼中既是不甘又是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