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人?為什么要求放人?
這事讓梁獄長和丟雷真君都感覺到了十足的詭異,克奧恩冒充鬼斧靈母的新聞在今天晚上的真央臺是作為緊急新聞面向全國播報過的。戰宗背后有華修聯總聯做靠山,晚上的新聞都是丟雷找到總聯的人安排的,為的就是像其余分聯宣告,這件事即將由總聯接管。
可現在區區一個分部居然敢來阻撓,這簡直匪夷所思。
“真是有趣,我們這次行動不是總聯授意的?”丟雷真君問道。
“總聯流程復雜,相關文件還沒來得及批下來……戰宗雖然掛靠總聯旗下,但事實上并沒有執法行駛權。”梁獄長拍了拍桌子:“這分部,離我們這兒很近,算是捷足先登。雖然不知道是誰的授意,但卻符合規則流程。”
梁獄長說到這里,丟雷真君感覺這件事情開始變得有趣起來,在明知道此事即將由總聯接管的情況之下,一個分聯居然提前跳出來阻撓。
“一個分聯的聯主還沒有這個膽子,此事背后一定有人授意。”
“松海市的分聯聯主是誰?”
“何爾曼。”
“怎么聽著像個外國人的名字?”
“他本來就是華僑,也是這今年才調任到松海市華修聯分部擔任分部聯主的。”
梁獄長展示出剛剛收到的那張要求放人的傳訊符,上面有松海市華修聯分聯的以及聯長何爾曼的雙重鋼印,絕對錯不了。
“聯長是什么級別?”二蛤問道。
“實力和各大修真院校的校長差不多,強的半只腳已經踏入真仙,但大多數都是散仙境界。而且基本上是終生已經無望突破的那種狀態。”
二蛤聽到這里忍不住笑了笑,原來這也就是個散仙,要知道現在真仙都快被作者寫成白菜了!
不過從梁獄長的口氣里,他仍然對這件事感覺到擔憂:“從這信上的態度上看,何爾曼背后肯定是有人授意的,不然他一個聯長沒有這個膽子。”
“你的想法是?”
“現在這個聯長何爾曼與我們完全是站在敵對面的,哪怕他被撤職、入獄,也會全力組織克奧恩被抓這件事,看來克奧恩所掌握的秘密極有可能已經動了某位大佬的蛋糕。而在我們華修國內,能有此權勢的人屈指可數……”梁獄長深深皺眉。
戰宗并非執法組織這是個關鍵性的問題,如果這個時候丟雷真君與松海市的分聯產生沖突,這件事最后贏的人也是分聯。
而且分聯的整體實力并不弱,一個聯部底下有二十個小組,戰斗力最弱也是元嬰期的。戰忽局這才剛剛成立不久,人數看上去很多,但精兵數量很少,底下眾多弟子都是打雜的筑基期和金丹期,真的要是沖突起來,哪怕有幾位大佬坐鎮要是自損八百的行為。
官大一級壓死人,一個明派宗門敢和執法部門動手,分分鐘就能找到理由從各方面把你弄死!現在和平年代下,宗門之間的戰斗再也不會像以前一樣,互相看不順眼就叫幾波弟子約在山門前打架。
貿易戰、信息戰還有輿論戰……都是可以壓垮對手的方式。
戰宗要是現在動手,其他宗門再那么推波助瀾一下,輿論上一定會呈現壓倒性的劣勢。
樹大招風,現在想對戰宗進行壓制的宗門太多了。
梁獄長甚至懷疑,這件事也許是針對戰宗的一個局。
這些日子,丟雷真君的戰宗在各方各面可謂是出盡了風頭,哪怕就算掛靠在華修聯總聯門下,試問這一山間可能容得下二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