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張子竊摸了摸下巴道。
他先前就注意到了王令的那雙眼睛。
心中有了一些猜測，卻也沒有直接言明。
似是不確定。
也有些，不可說。
他順著王影的問話，指著其他幾個骷髏說道：“他叫杜俊之，原是一門學士。因為當年吐槽王道祖和老神談戀愛，有可能會因為種族隔離機制生不出孩子，被王道祖鎮壓。”
“后來大量的事實表明，杜俊之其實說的沒錯。”
“想當年老朽偷人的時候，都沒用小雨傘。”
“……”
“這一位叫仲孫延順，原先也是我的金主之一。”
“金主？”
“老朽手頭不寬裕時，就會專挑幾個財大氣粗好下手的動手嘛。不是金主又是什么。”張子竊笑道。
“他又做了什么？不會也和老神有關系吧？”王影道。
“聽說是和王道祖下棋的時候，趁著道祖不注意偷偷悔了一子。被王道祖發現。兩人發生爭執。結果就被王道祖祭出裹尸圖鎮壓。”
“……”
據張子竊交代，這仲孫延順當年和王道祖之間的關系其實還算不錯。
兩人在許多場合更是以兄弟相稱。
只不過有的時候往往關系越好的，吵起架來也就越兇。
真的到了上頭打架的地步，手上沒個準頭也是很正常的事。
而聽張子竊說到這里后。
不論是王令還是王影，心中其中都略微有所疑惑。
那就是以王道祖的個性。
在頭腦冷靜下來以后，應該會考慮重新把人釋放出來才對……
然而王道祖并沒有那么做。
這到底又是因為什么呢？
難道說，這裹尸圖只能進，不能出。
連王道祖自己都不知道破圖的方法？
兩人心中正狐疑之際。
只聽張子竊又指著一人說道：“牟永奇，此人是當年王道祖的頭號粉絲。”
“連粉絲都鎮壓？”王影一怔。
“這件事我覺得倒也不能完全怪王道祖。”
張子竊攤了攤手，笑道：“按照現代的話來說，當年修真飯圈化的現象其實也很嚴重。萬古時期有道鴻蒙榜，所有修真界中人都可以為自己喜歡的前輩在上面打榜。據說牟永奇招兵買馬，為王道祖雇傭水軍刷上榜首，甩開了第二名幾個量級的數字……”
“然后吵起來了？”
“當然。”張子竊道：“有人開始罵王道祖依仗自己修真界元老身份倚老賣老，罵的極為難聽。而牟永奇為了維護道祖形象，舌戰群儒，與所有人對著罵。反而更加招致王道祖在當時那一陣聲名狼藉。”
“形象被毀、代言被撤，聲名也因此遭受影響，王道祖自然是要找他算賬的。”
“……”
聞言，王令和王影都沉默。
好殘酷的事實……
此時此刻，王令內心感慨著。
外國人少的原因，是因為經常作死去挑戰極限運動。
萬古級強者少的原因，敢情都是因為得罪了王道祖……
“有不是因為得罪王道祖被鎮壓的嗎？”
“當然是有的。”
張子竊說：“喏！這個人，叫盛錦陽……倒是和王道祖沒有過節，只是他和王道祖打賭說，自己有法子進入裹尸圖后出來。”
“……”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