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賭局在孫蓉看來其實毫無意義，從各個層面來講姜瑩瑩都不會有任何勝算。
雖然姜瑩瑩行事作風看上去很魯莽可從小到大在姜元帥的熏陶下，也不至于會打毫無勝算的戰斗。
因此，在孫蓉看到姜瑩瑩氣勢磅礴的沖進自己辦公室，宣稱要與自己對賭的時候。
她的第一反應便是，在姜瑩瑩背后恐怕又有什么人給她當靠山了。
孫蓉首先排除了江小徹。
最近的江小徹，十分老實。
而且孫蓉知道，爺爺其實才警告過他，不至于會在這種和自己作對的事情上，去直接支持姜瑩瑩。
如果排除江小徹，原本第二個最有嫌疑的人就是九宮良子。
可九宮良子目前已經是同一陣營，所以也被孫蓉排除在外。
那么剩下的最有可能幫助姜瑩瑩的人又是誰呢？
孫蓉覺得在測試正式開始以前，有比較調查一下姜瑩瑩的行蹤。
原本這件事她會拜托江小徹或者戰宗核心成員中的某一位成員配合內部的情報網來處理。
不過現在，灰教規模正盛。
那些狂熱的灰教教徒簡直就是人肉的“控制守衛”。
能提供給孫蓉信息的實在是太多了。
只需要孫蓉以“教主令”在核心成員的群里面發布一個消息。
就能立刻引起灰教支部管理層的相應，從而聯動整個灰教，集結眾人的信息之力把想要的資料第一時間拿到手。
當然，考慮到姜瑩瑩本身也是灰教教徒，而且還是最早的一批灰教教徒。
孫蓉發布教主令的時候還特意留神交代了下，讓那些支部成員避開姜瑩瑩所在的那個灰教群。
“教主令！教主發布命令了！需要這位姜瑩瑩姑娘近日的行蹤！”
“教主令！目標，姜瑩瑩姑娘一周內的所有行蹤！提供線索者，獎勵2000元！數目不限！”
……
學生會辦公室，孫蓉望著手機錢包內不斷被扣去的余額，心中古井無波。
就錢包里的這個數字，按照兩千兩千的扣，就算每隔三十秒扣一次，也要扣到明年才能扣的完。
為了王令。
錢財這種身外之物，她本就不那么放在眼里。
大約一個小時候，孫蓉從手上的一堆視頻資料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這是一份由在一家茶餐廳店工作的灰教教徒提供的監控資料。
監控中，姜瑩瑩正在與一名長發飄飄、身穿黑紫色道袍的俊美青年用餐。
這青年皮膚白皙勝雪，有一種明星般的氣質，舉止得體，與姜瑩瑩在茶餐廳店門前談笑風生。
這個人孫蓉不曾見到過，卻隱隱覺得從氣質上判斷，仿佛有種似曾相識之感。
按理說這樣的一個人倘使在鬧市區出沒應當會成為旁人的焦點才對，結果周圍很多人竟對他視若無睹。
是用了類似于“大屏蔽術”的法術嗎，從而降低了存在感的關系？
對此，孫蓉疑惑不已。
如果這個人走得是低調路線的。
那么為什么還會允許監控攝像頭將他拍攝下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