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望著林長生,笑了起來,但笑了沒一會兒,她擔心的問道:“這次不是幻覺了吧?”
林長生點頭道:“當然不是。”
陳雪望著蔚藍的天空,大聲嘶喊了起來,在地陵中壓抑了這么久,她終于可以釋放壓力了。
眾人上岸后,林長生瞥了張道然和狗叔一眼。
張道然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這么多年了,他早已生死見慣,也清楚倒斗一旦陰不了人就要丟命的規矩。
而狗叔,卻如同丟了魂兒一樣,頹廢的很,整個人好像一瞬間老了幾十歲。
可以看得出,狗叔是真把張道然當兄弟。
……
兩天后,北京,三局,葉林辦公室。
葉林正趴在那里,林長生給他背上涂抹著跌打酒,自從昨天回來后,這家伙就喊著背疼。
陳雪坐在一旁看著關于風水的書籍,自從入了地陵之后,她對一些事情充滿了敬畏之心,經歷了生死,性格也有了少許改變。
他們沒有跟院里匯報說法是沒找到地陵,張道然的罪名是安的之前的罪名,可能是這家伙有了良心,怕出現更大傷亡,便沒跟院里泄露地陵的事情。
不過當張道然自招的罪名被院里知曉后,葉林沒少挨罵。
葉林滿臉愜意,輕聲問道:“對了長生,兩天前我們都中招了,你怎么沒事?”
林長生解釋道:“竊天神侯一般都是單人下墓,由于人單力薄很容易被人用迷藥算計,所以從小我就接觸迷藥,身體中早已有了抗體,張道然那迷藥迷倒你們還行,但想迷倒我……還早呢!”
葉林點頭道:“那還真多虧了你這抗體,不過你這抗體有沒有什么副作用?”
林長生的一臉無奈和懊惱:“有啊,比如參軍體檢要求不能有包皮,結果割的時候……雖然打了麻藥,但一點兒效果都沒有,那可真是蛋蛋的憂傷。”
“噗……”
陳雪正在喝水呢,一口全噴了出來。
“哈哈……”
葉林想象著那畫面,笑的合不攏嘴。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進。”
葉林的聲音落下,狗叔拿著一份檔案袋走了進來。
張道然已經被帶走了,在他被帶走之前狗叔一直陪著他。
林長生對著狗叔問:“情況如何?”
狗叔嘆氣:“這輩子出不來了,在被帶走前,他將以前的事情全都招了,明顯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林長生輕笑,道:“你說你至于這樣嗎?他都要殺你了,你還替他惋惜,摸金校尉有你這么多愁善感?”
“這事的對錯無法評說,畢竟一步錯,步步錯。”
狗叔再次嘆氣,將手中的檔案袋遞給林長生,道:“這是張道然讓我給你的。”
“給我的?”
林長生微楞了一下。
全程只有林長生跟狗叔交談,葉林跟陳雪保持著沉默。
自這件事情之后,他們雖然嘴上不說,但心中跟狗叔卻有了嚴重的隔閡。
說句白話,葉林跟陳雪不信任狗叔了。
林長生用一旁的白毛巾擦了擦手,打開檔案袋,拿出里面的東西看了起來,然后臉色微變,望向狗叔,道:“他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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