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男人要走,陳雪起身要將其攔住好仔細詢問一番,但她剛起身,還不等邁步的呢,便被林長生一把拉住。
陳雪望向林長生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林長生搖頭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就這樣,眾人眼睜睜的看著男人離開了這里。
陳雪回到原處坐下,很是惱怒:“干嘛攔我?”
不等林長生回話的,葉林說道:“那家伙說完就要走,明顯是來給我們透個風的,就算你攔下他,估計他也不會再說什么。”
狗叔面色凝重了下來,沉聲說道:“這家伙很清楚我們的底細,但我們卻對他一無所知,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林長生望著垃圾桶中的香蕉皮,嘴角上浮,道:“葉局你錯了,我攔阿雪并不是你所說的那般。”
此話一落,葉林三人齊齊一愣,陳雪問道:“那是為何?”
林長生問:“你們可聽說過欲擒故縱?”
葉林眉頭一挑,道:“你在對那家伙欲擒故縱?”
狗叔細長的眸子一亮,恍然大悟道:“不是長生對他欲擒故縱,而是那家伙在對我們欲擒故縱!他覺得在對我們說出這些話之后,我們肯定會攔住他,若不是長生攔下陳雪的話,想必現在咱們已經如他所愿了!”
“知我者狗叔也。”
林長生笑著對狗叔伸出大拇指。
雖然兩人相識時間不長,但從之前的黃河玉牌以及今天的事情便可以看得出,兩人極有默契。
葉林跟陳雪都是聰明人,一點就通,此時都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葉林開口問道:“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難不成也對地陵有想法?”
林長生輕笑:“想知道他是什么人并不難,靜候其變就是了,等我們再去六盤山的時候……肯定會碰到他的。”
陳雪黛眉輕皺,道:“事情變的越來越復雜了。”
……
男人一口氣走到考古研究院大門口,他皺了一下眉頭,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身后。
“這么沉得住氣?”
他輕聲嘀咕了一句,直到走出院門,男人加快腳步上了一輛車。
車輛發動,朝著前方駛去。
男人坐在后車座,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后,他輕嘆道:“看破了我的欲擒故縱,又給我來了一個守株待兔,嘖嘖,倒是我小瞧了你呢!有點兒意思,難怪張道然那老家伙栽在了你的手里。”
數分鐘后,司機瞥了一眼后視鏡,道:“沒有跟蹤的,接下來去哪兒?”
男人閉目養神,道:“回家,然后給我訂上明天飛六盤山的機票。”
“好。”
司機應了一聲。
自此,兩人一路無言。
……
畫面回到林長生他們這邊。
地陵是肯定要去的,但什么時候去,卻需要商議。
葉林率先開口表態:“除了那個家伙之外,國外來的那些家伙咱們也是一無所知,這對于我們很不利,我覺得我們需要最少三天的準備時間。”
國外那群人可以確定是‘敵人’,而那個家伙亦敵亦友,暫且不知。
跟國外那群人比起來,之前那個家伙就不是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