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在保護好自己的前提下,再見機行事。”
林長生大步上前,眾人隨之跟上。
五分鐘后,他們距離通道出口不足百米。
前方依然是一座方殿,這是正殿,雖然同樣有著八根銅柱,但面積卻比偏殿要大的多。
殿內正中,有一副石棺,石棺長三米,寬兩米。
石棺周圍堆積著累累白骨,其中頭骨數量居多,怕是不下于千顆。
“這頭顱應該是那將軍生前擊殺的敵人吧?”
古時,計算功勛的方式有很多,有的砍下耳朵或者手掌,也有的砍下腦袋。
方殿內并沒有金銀陪葬品,有的只是這數以千計的頭骨和少數全身骨骼,對于一個將軍來說,這才是最具備榮譽性質的陪葬品。
不過此時,那石棺的棺蓋已經不見了,一股濃重的尸臭味撲鼻而來,殿內燈柱上的油燈閃爍著詭譎的燈芒。
“啊……”
突然,慘叫聲傳來。
林長生等人當即跑到出口,剛好看到一名黑人被同伴咬掉了耳朵。
剎那間,他同伴的手掌便擊穿了他的胸口。
只見這同伴嘴中爬出一條墟蟲,墟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爬入黑人體內,隨著墟蟲進入身體,本已死去的黑人當即立起了身子,繼續朝著其他活人襲去。
狗叔臉色大變:“地上有墟蟲,這群混蛋肯定開槍了!”
“退后。”
林長生當即朝著后方退了數步。
除了白人、傻子以及少數掙扎的活人之外,殿內被墟蟲寄生的尸體已經十多具了。
但詭異的是,林長生他們竟然沒看到血尸的影子!
血尸到底去哪兒了?
林長生不斷對著殿內打量,白人以及剩下的幾人光對付那十幾具白毛尸都脫不開身,他們眼神中盡是絕望和無助。
這時,突然一條墟蟲爬了過來,林長生一劍將其刺殺,‘嘶嘶’的黑氣冒出,墟蟲化作一攤散發著腐臭氣味的尸水。
傻子癱坐在那里,褲襠都濕了,嘴中不停的喊著‘怪物,怪物……’
剛剛尸變的黑人朝著傻子襲來,雖然傻子對于白人來說還有用,但白人都自身難保了,也顧不得傻子了。
眼看傻子就要被尸變的黑人擊中,狗叔猛然拋出倒鉤。
倒鉤頭上掛著黑驢蹄子,只見那倒鉤長線在空中拋出一道弧線,黑線纏繞在尸變黑人的脖子上,繞了幾圈之后,倒鉤扎入黑人嘴角,其黑驢蹄子也扎在黑人的嘴中。
尸變黑人體內的墟蟲被黑驢蹄子克制,原地不動,狗叔用力一拉,尸變的黑人身體便被他拉了過來。
實在很難狗叔這瘦猴一般的身板是如何爆發出這么大力量的。
既然狗叔都動手了,那林長生自然也不能閑著。
“掩護我!”
說完,他大步奔出,一劍刺入尸變黑人身體,尸變的黑人當即吼叫不止,體內墟蟲皆亡。
但黑人的尸體卻沒有成為干尸,因為他跟地陵中尸變的尸體不同,他是剛死的,盡管寄生于體內的墟蟲已經被滅,但尸體卻還是剛死時的模樣。
食尸狗見主人都上陣了,它也沖了過來,但它清楚現在自己負傷,無法發揮全力,便游走在林長生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