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愿意獻于皇上,困乏之際,沾些許涂抹太陽穴,可以讓人提神醒腦,但也不可多用,一些體質特殊之人,或許還會有過激反應……”
韓猛必須要把話說明白,別他娘的自找麻煩。
特別是破口傷患處,可不能涂抹。
“哦?還有這些講究?那一會你先給朕試下,若朕不適那就不要你的。”
“喏……”
隨后,韓猛隨在李世民與王德身后,出了門。
大半個時辰之后,韓猛又如同沒事人一樣,出了太極宮,同行的還有蘇定方與劉仁愿。
“蘇將軍,劉供奉,本月十八日寒舍喬遷,在韓氏菜館擺酒宴,你們可一定要來啊!”
劉仁愿笑呵呵的說道:“定然到賀!”
“韓神醫喬遷之喜,蘇某若無俗務纏身,也定然不會錯過。”
蘇定方也抱拳說道,只不過他話沒說死,留有余地。
剛才皇上對韓猛的態度,讓蘇定方有些捉摸不定,似乎已當子侄般對待,不知是否看錯。
所以他也不想得罪韓猛,而且韓猛上次打砸與這次打人致殘,清楚事情原委之后,蘇定方對韓猛也無惡感。
而劉仁愿隨他前往金吾衛左衛府,就是為了處理長孫渙等人的事情。
特別是皇上的吩咐,讓蘇定方覺得不可思議,小輩打架,交于各家領回管教。
皇上就這么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這件事就雷大雨小的收場了?
難道長樂公主嚇暈之事,不再追究了嗎?
蘇定方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不說蘇定方,就是劉仁愿也覺得有古怪,皇上態度前后反差太大,讓人搞不清楚為何。
要說韓猛本就是被動還擊,又救醒了公主殿下,那不予追究還情有可原,可是長孫渙這些人難道不應該嚴懲一番?
其實是他們兩人,并不知道長樂公主為何暈倒,如果知道就明白皇上為什么不再追究了。
既然長樂公主不是因為驚嚇暈倒,僅僅是因為韓猛,而韓猛也把長孫渙那些人打殘了,那還追究什么?
何況都是重臣子弟,也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且李世民心里,也有了一些想法,也不想讓韓猛樹敵太多。
韓猛等人離去,李世民卻是坐在立政殿里,查看著那風油精,以及一支鉛筆。
風油精的紙標已經被韓猛除去,鉛筆也被其銷掉了漆皮,只剩下一根圓木棍里面包著鉛芯。
韓猛取名墨筆,胡扯其芯乃是墨粉與泥粉混合而成。
李世民拿著墨筆,在一張白紙上寫著,頓覺神奇,這韓猛真是心思巧妙,如此墨筆書寫,還別說真是方便。
無需磨墨即可隨時隨地的書寫,攜帶方便。
而立政殿內殿之中,長孫皇后卻是與長樂公主竊竊私語,不時地長樂公主還露出嬌羞之色。
韓猛很快回歸韓氏菜館,人群已然散去,劉莽兒看到韓猛咧嘴笑了,楊管家等人也變的高興起來。
隨后,韓猛幫楊管家處理了一下額頭與嘴唇的傷,一邊還聽著楊管家匯報銷售情況。
雖然韓猛被金吾衛抓走,但銷售依舊出奇的好,預定出去玉露冰肌膏五十七瓶,潔齒膏一百七十八小罐。
玉露冰肌膏此次定價八十貫,潔齒膏定價二十五貫。
如果全部兌付,韓猛將收入九千貫。
韓猛聽聞如何不開心,想想那集裝箱里面的牙膏與美加凈,就覺得已經是大唐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