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全都是他的事”
孫如恭道“怪我大哥沒錯,我也覺得我大哥處事有問題,但現在不是咱們吵架的時候,是咱們應該商議一下如何應對的時候。”
有一人道“你個小屁孩子能想個狗屁出來。”
孫如恭道“我還真就想到了那天的事,你們也在場吧,你們幾個在酒樓外邊給李叱指路,也給夏侯琢指了路,夏侯琢還沒有找你們,只是因為他受了重傷,還沒有騰出手來而已。”
那幾個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都啞巴了一樣。
孫如恭繼續說道“可是這事,真正知情的有誰諸位兄長,我,還有誰”
其中一人道“還有夏侯琢啊,還有那個叫李叱的。”
“對啊。”
孫如恭道“只咱們這些人和夏侯琢李叱知道,而李叱就極有可能直接威脅到咱們,羽親王回來之后若是見了李叱,他必然把咱們都說出去。”
他一臉真誠的說道“這事,羽親王再怎么強勢也得講證據,沒有證據的話他敢直接把我們所有人家里都牽扯進來嗎他不敢,哪怕他是親王他也不敢,諸位家里都是有頭面的人,一人力小,十人力大,羽親王總不至于把咱們這些人全都收拾了吧。”
有一人問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孫如恭道“夏侯琢是當事人,他說的話沒有佐證就算不得實數,官府問案,他的話不能成為證供,但李叱的話就會成為證供。”
這些人終于反應過來,其中一個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李叱如果死了,這件事夏侯琢一個人也說不清楚。”
孫如恭連忙道“對啊,這件事,真正的證人不就是李叱一個嗎他死了的話,誰還能證明什么。”
那幾個人又互相看了看,有人說道“可是李叱現在不好殺,他不出書院,我們總不能跑到書院里殺人。”
孫如恭道“我知道李叱有個師父,找到他師父,逼他師父寫信給李叱,或者其他什么法子,李叱知道了必然會離開書院,只要他出了書院的門,怎么死還不是諸位兄長說了算嗎”
他抱拳道“我是個孩子,能力有限,我只能拜托諸位兄長盡快找到李叱的師父,以此威脅李叱,他不可能不就范。”
那幾個人沉默下來,許久之后,其中一人說道“行吧,我們去找找試試,如果找到李叱的師父,殺人的事,你們孫家來做。”
孫如恭道“那是自然,這事是我大哥引起的,過錯在他,我是他弟弟,他人已經沒了,我來替他承擔,這件事做好了的話,也算是我替他向諸位兄長道歉了。”
孫如恭再次抱拳,看向那些人,一個一個的記住他們的名字,因為這每一個名字,都是他借刀殺人的刀。
劉等非,楊玉至,高曉,彭裴斐,李彥
“可是,怎么找他師父呢一家客棧挨著一家客棧的找太麻煩了。”
“就是啊,也不一定找的到,李叱的師父肯定已經藏起來了。”
孫如恭聽到這些話后心里忍不住罵了一句一群蠢材,但他還不能表現出來,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說道“諸位兄長,我忽然間想起來了,李叱是要給他師父買宅子的。”
他看向楊玉至說道“楊兄,伯父正好在官府里管著這些事,我那天親眼看到李叱把那幾個殺手懷里的銀票收走了,他必然會把這些銀票給他師父買宅子所用,所以”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