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先生道“我只是想去醫館里取藥,不想走前邊讓人說我插隊,雖然我確實是早就約好
了今天去吧藥取回來。”
李叱問道“葉先生你怎么了”
葉先生搖頭道“沒事,只是年輕時候練功留下的隱疾,每逢陰雨,關節處就會有些隱隱疼痛,所以去沈醫堂看了看,說是要熬制膏藥,所以讓我今天去取,說好了前堂人太多,讓我從后院進直接去取藥。”
他看向那個還昏迷著的塞北男人,笑了笑道“我以為他是想打劫我的膏藥。”
李叱噗的一聲笑了。
就在這時候余九齡從外邊急匆匆的跑進來,臉色格外的急切,他進門之后就朝著李叱喊“當家的,快走,我剛才被人打了,兩個打我一個,其中還有一個是女的。”
李叱一驚。
剛剛葉先生遇襲,是一男一女出手,現在余九齡也被人打了,出手的也是一男一女。
這絕不可能是巧合,所以是誰想突然對車馬行發難
“在何處”
李叱起身往外走“你是說一男一女”
余九齡道“兩個打我一個,還讓我賠錢,一個是女的,另外一個還不知道。”
李叱心說怎么還不知道,莫非是蒙了面
葉先生也起身,跟著出去。
李叱詢問經過,余九齡道“我出門辦事,只顧著回頭和伙計們說笑,差一點撞到了門外的路人,那人罵了我一句,我知道自己理虧就連忙道歉,可她不依不饒讓我賠錢,還說若是不賠,就鬧到咱們車馬行關門。”
李叱心說這應該是有備而來了,看來剛剛自己的判斷不對,若無預謀,不會如此巧合。
他們跑到大門口,李叱剛一出門就停了下來,嘴角抽了抽,回頭看向余九齡。
余九齡結結巴巴的說道“確實是兩個打我一個啊。”
門口站著一個大肚子的孕婦,看起來應該已經有七八個月的身孕了,挺著肚子站在那怒視余九齡。
李叱心說余大爺你說的對,兩個打你一個,一個女的,一個不知道是男是女人家懷的要是雙胞胎還是三個打你一個呢。
李叱連忙上前跟人家道歉,那女人見李叱出來顯然態度好了些。
她說余九齡差一點撞了他,雖然道歉了,可總是好像在賊眉鼠眼的看她。
李叱心說這位大嫂你是真的誤會了,余九齡那眼神就這樣
給人家賠禮道歉,說要送去沈醫堂看看,那大嫂也說沒事,就是想教訓一下這毛毛躁躁的年輕人,狠狠瞪了余九齡一眼就走了。
李叱回頭看向余九齡,余九齡躲在葉先生身后,可憐兮兮的說道“她要打我,肯定算是群毆我了,我還不能還手,只能挨打,所以我就跑唄”
李叱心說這個家伙倒也不算太傻,還知道不能還手
回到車馬行里,李叱他們坐下來后聊了幾句,外邊阮暮帶著人回來,說是尋著血跡找了很久,找到夫子廟之后人就沒有蹤跡了。
李叱點了點頭,葉先生也說那女子的武藝應該在這個男人之上,而且冀州城這么大,她藏起來不好找。
如果已經出城的話,就更加找不到了。
“她會回來的。”
葉先生忽然說了一句。
李叱問“為何”
葉先生道“她是個女人不假,但我第一次在一個女人的眼睛里看到那么兇狠的光,像是野獸一樣,她不一定是回來救這個人,但一定會回來報仇。”
葉先生道“我打傷了她,她就一定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