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琢搖頭道:“你啊,說你聰明,這辦法少有人想的出來,說你笨吧,你又不會把想法用于別處,真是......一根筋。”
李丟丟笑了笑,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夏侯琢會把這些事聯想到戰場上,可能李丟丟對戰爭的事還是一無所知,哪怕在書林樓里讀過一些,可那只言片語并無多少意義。
不親眼看,不親身參與,永遠也不會知道戰場是什么樣子。
“天快亮了,我去問問他們。”
夏侯琢起身道:“你要是困了一會兒車上睡。”
李丟丟道:“咱們得分開走,不能再和玉明先生一道了,能做的只這么多,再跟下去就要牽連到書院,更主要的是牽連到你......雖然你爹是親王,可是他不在都城,我聽聞當今陛下對自己的兄弟多有猜忌,劉崇信若是在陛下耳邊說些什么,對你爹也不好。”
夏侯琢如果不是顧忌這個,他昨夜里會想走?如果不是顧忌這個,他早就讓人把羽親王府的腰牌拿出來了。
他對李丟丟笑著說道:“聽你的。”
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又多問了一句:“為什么你讓我去問問玉明先生他們帶錢了沒有,我身上銀票還不少,直接用不就得了,我又不在乎銀子。”
“敗家爺們。”
李丟丟道:“為什么花自己銀子!”
夏侯琢想了想道:“你說的在理。”
不多時,夏侯琢一臉輕松的回來,李丟丟看他神態就知道事情已經辦完,于是問了一句:“他們逃亡還真的帶了銀子?”
夏侯琢道:“還真帶了,幾個人湊了湊。”
李丟丟問:“湊了多少?”
夏侯琢道:“一共湊了三兩多吧。”
李丟丟:“那你搭進去多少?”
夏侯琢道:“沒有你預想的那么貴,這些百姓,你給他二兩銀子他都美得很,去冀州走快些來回也就三天,他們三天賺二兩銀子這是不曾遇到過的美事,我出了幾百兩銀票,雇上幾百人沒問題。”
李丟丟道:“你會不會算賬,你那幾百兩銀子夠雇幾百人的?”
夏侯琢道:“你別生氣啊......你給你師父買宅子的錢,他拿出來了二百兩。”
李丟丟想了想,倒也無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二百兩造七級浮屠,一級也沒多少錢,二百兩銀子在冀州都買不到一座小宅院了,能造七級浮屠,挺好。
這么算,真劃算。
他當然是有點心疼,可是師父用了那些銀子他也不會過問,銀子這種東西自然是好東西,可是和人命相比,分量就沒那么重了。
這也就是他如此想,大楚現在疲敝,百姓們大部分都沒有余錢,有很多人把銀子看的比命重。
等到天大亮,玉明先生的弟子們雇了有三四百人,也不管唐縣縣衙的人如何挽留,在數百人簇擁下離開了唐縣縣城。
李丟丟他們混在看熱鬧的人群里離開,那家客棧是不能回去了,好在長眉道人身上還有余錢,又雇了一輛大車就這么倉促的往回走。
馬車上,燕青之從懷里取出來一件東西遞給李丟丟道:“這是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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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讓我交給你的,說是感謝你救命之恩。”
李丟丟問:“什么東西?”
燕青之道:“一個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