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真人道:“不用商量。”
余九齡嘆道:“那你們道觀里,師徒感情真的好。”
小張真人道:“因為我師爺爺知道,師父肯定不讓,所以不用商量。”
余九齡哈哈大笑道:“你師父可真可憐,不過也不是沒有意義,最起碼道字齊全了。”
在這一刻,余九齡從小張真人的臉上,看到了一種說不清楚的表情。
如果非要說的話,可能就是大慈悲,悲天憫人的那種。
小張真人說:“我師爺爺眼睛花了,他以為,我師父沒刺完的是個福字......他給補齊了。”
余九齡沉默下來。
兩息后,余九齡轉身,笑著的用腦袋DuangDuang撞柱子。
小張真人道:“所以你說,刺青是不是很悲傷的一件事,因為刺青,我師父后來瘦了幾十斤,整個人看起來都不好了......”
余九齡道:“要真的是那么疼......要不然我也想刺個字試試,我覺得我還不至于連刺幾個字都堅持不住。”
小張真人瞇著眼睛說道:“你要考慮好。”
余九齡道:“我在你的眼神里,再一次看到了對我的輕視。”
小張真人道:“刺青,一般都有特殊意義,比如老程,他的刺青是為了紀念他的兄弟,你又沒有什么特殊意義的事,還是不要胡思亂想了。”
余九齡忽然想起來,他問小張真人:“如果我把我女人的名字刺在身上,那是不是有意義?”
小張真人道:“你......算了,你隨意,若你想刺,我幫你去找個刺青師傅。”
余九齡道:“你等等,我先回去和她商量一下。”
余九齡屁顛屁顛的跑回自己家里,一進門就看到蒂克花青正在練功。
他掐著腰過去,走的一步三搖。
“夫人。”
余九齡笑著說道:“前兩日你不是問我,如何證明我對你的真心?”
蒂克花青道:“你說你去想想,難道想到了?”
余九齡點頭:“正是,我今日想到了一個辦法,我要把你的名字刺在我自己身上,以表示對你的愛慕之心。”
蒂克花青立刻就笑起來,眼睛里都是仰慕和愛意。
她跑到余九齡身邊,挽著余九齡的胳膊說道:“你真的是一個勇士,我沒有看錯人。”
余九齡心說這個女人就是沒見識,刺青而已,還夸我是勇士。
他笑道:“既然你也喜歡,那我現在就去找會刺青的師傅。”
他一轉身,蒂克花青拉了他一把:“別急,這么久了,其實你一直都只知道我的名字,還不知道我的姓氏吧。”
“那你姓什么?”
“我的全名是,額爾古納亞-塔里楞多-蘇布拉姆尼亞姆-闊樂爾-西里西奇-摩柯托芙羅-阿里亨德拉-巴卜希爾-蒂克花青。”
余九齡的眼睛瞇了起來。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后問道:“我想了想,不如我在身上刺你母國的名字,這樣顯得更加真心,也顯得我對你尊重。”
蒂克花青更加開心起來:“那太好了,在我剛才說的那些,最后的蒂克花青后邊,再加上帝國兩個字就好了。”
余九齡:“噫!”
蒂克花青問:“怎么了?”
余九齡道:“我突然想起來,寧王找我還有急事,我先去處理一下公務。”
轉身就跑。
蒂克花青看著余九齡飛奔而出的樣子,眼睛里都是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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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和愛意。
與此同時,冀州城外。
排隊等著進城的人還有很多,遠遠的好像看不到盡頭一樣。
在這隊伍中有一個商隊,規模不小。
這商隊車上運的應該是藥材,看起來保護的很好,還蓋了防雨的苫布。
前后一共有六七輛拉貨的大車,還有一輛坐人的馬車。
除此之外,護送商隊的騎士也有數十人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