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岑笑笑心里就一個想法:真他媽恩愛啊!
可是他并沒有急著去追,如果在豫州城里,已經被小侯爺曹獵盯上的人還能隨隨便便跑了,那確實是整個豫州城江湖的恥辱。
一刀!
如同龍吟出,仿若星河落。
這一刀,確實強的離譜,況且他手中的還是天下致銳的夫子圣刀。
這個世界上總是會有許多自負的人,平均十個人里就至少有一個自負的,而圣刀門不一樣,圣刀門里是人人自負。
門主以為,他的最強弟子介衣,已經擁有橫掃這個江湖的實力,所以才會把夫子圣刀給他,所以才會覺得介衣可以殺了寧王李叱。
聽起來似乎真的是自負過了頭,可該記住的是......沒有實力的自負不叫自負,叫傻-逼,真的有實力的自負,往往也都是真的恐怖。
這一刀的恐怖,就把岑笑笑都驚著了。
岑笑笑兩只手一抖,雙手中就各握住了一把飛刀,他的飛刀比較長,有一尺左右,算是匕首也不為過。
兩把飛刀交叉,在電光火石之間架住了介衣的這一刀。
可是瞬息之后,兩把飛刀同時被切斷,夫子圣刀在稍稍被阻擋了一下后繼續斬落。
岑笑笑的眼睛驟然睜大,雙手立刻一開一合......
啪的一聲,他雙手硬生生的夾住了夫子圣刀。
砰的一聲,他腳下的青石板瞬間崩碎。
但他卻絲毫也不能輕松,因為他架不住這一刀,只是能阻擋一下,刀身太過光滑,力度又大。
就在這一刻,一道黑影從岑笑笑身邊飛了過來,快到人眼睛都未必能看清楚。
曹獵向前疾沖,右手肘在前,直接撞擊在介衣的胸口,一聲悶響后將介衣撞的向后飛出去。
曹獵跨步向前,在介衣飛起來后第二擊立刻就到了,還是右臂手肘,往上一撞,撞在介衣的下巴上。
兩擊之后,介衣重重落地,手里的圣刀也飛了起來,旋轉著落在遠處。
曹獵在他身邊邁步過去,看都沒有多看一眼,一邊走一邊說道:“你來處理。”
這四個字說完,人已經掠出了后墻。
介衣噴出來一口血,想掙扎起身,可是胸口里好像被硬塞進什么東西似的,呼吸不順暢,力氣也使不出來。
“你們......不要臉,兩個打一個......咳咳!”
介衣又咳出來一口血。
他艱難的仰起頭看向岑笑笑:“如果我沒有受傷的話......”
岑笑笑一把抓起他的衣服把人拎起來:“如果你沒有受傷的話,也不妨礙我們兩個打一個。”
他一甩手把介衣隔著墻扔了出去,然后他也掠出墻外。
院墻外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人。
介衣摔倒在地上,外邊那么多人,居然沒有一個伸手去接的,而是看到有人飛出來,全都向后退了一步。
岑笑笑看向前邊,那個漂亮到不像話的女人,已經被曹獵攔了下來。
看起來,那女人真的是很美,美的不像話,媚的不像話。
所以岑笑笑忍不住想到,如果換一個場合的話,遇到這樣的女子,自己可能也會略顯不要臉的多看幾眼。
“公......公子。”
胭脂楚楚可憐的看著曹獵,語氣更加可憐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們為什么要抓我們,我只是跟著他們一塊來豫州游玩的......公子你不要嚇我。”
曹獵輕嘆一聲:“我沒有嚇你。”
看到曹獵這般反應,胭脂一邊說話哀求一邊往曹獵面前走:“公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可以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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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你來抓我吧,但你不要讓你的人動手好不好,他們看起來好兇,我害怕。”
這個女人真的是天生的媚骨,哪怕是在這哀求的時候,那眉眼之間的媚意都如此的勾魂。
曹獵道:“我不會嚇你,他們也不會嚇你,你可以過來了。”
胭脂心里一喜,臉上卻是一幅感激之色:“謝謝公子,公子你可以扶我一下嗎,我嚇得腿都已經軟了,走不動路。”
曹獵一伸手扶住了胭脂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