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梅欣曲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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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到,現在他想扳倒的武將一個都沒能動,但同為文官的陸重樓成了他們的目標。
這是徐績的死命令,姚煥生從蜀州回來后秘密見了他,將徐績的話原原本本的帶到。
梅欣曲不想對陸重樓動手,畢竟他也很欽佩陸重樓的學識人品,但此時也沒得可選了。
在徐績和陸重樓之間做選擇,他又能怎么選?
在城外鎮子里的人,是他手下的高手,但這些高手也并非是他親信。
徐績當初在冀州發現了山河印的許多秘密,而這些秘密,他絕大部分都沒有上報。
尤其是其中的部分高手,都被徐績留了下來,可徐績又不敢帶在身邊,唯恐被人揭發,所以就把這些人都分散了出去。
其中幾個實力絕對不俗的高手,被徐績安排在梅欣曲身邊。
徐績讓姚煥生回來找人,姚煥生思來想去,要找穩妥底細的,只能是梅欣曲。
鎮子里的高手在等廷尉府的馬車經過,而此時此刻,姚煥生就在梅欣曲的家里。
“宰相大人的想法我都清楚,可我并不是很贊同他的做法。”
梅欣曲看向姚煥生:“除掉陸重樓之后,我們這些文官的分量反而更輕了些,如何能與那些武將對抗?”
姚煥生放下手中茶杯,走到梅欣曲面前語氣有些嚴肅的說道:“梅大人,你這想法有些危險。”
梅欣曲問道:“何出此言?”
姚煥生道:“什么叫陸重樓死了,文官的分量會變得更輕?文官的分量不在別人身上,包括你我,也包括陸重樓,文官的分量都在宰相大人一人身上,你懂不懂?”
“如果因為陸重樓而讓宰相大人地位不穩,那你覺得文官的分量還剩下多少?而剩下的這些分量,又是不是與你們一伙的?”
梅欣曲一怔,這話觸及了他的心底,可他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朝中官員內斗,這向來都是大忌,大寧初立,我等為人臣者,其實不該如此......”
梅欣曲這話一說完,姚煥生就笑了,那長臉上滿是冷笑。
姚煥生道:“梅大人,你我是同窗,有些話我本不該多說,可你這般模樣若被宰相大人知道,怕是宰相大人要寒心。”
他看著梅欣曲的眼睛語氣有些發寒的說道:“為了讓文官地位提升起來,宰相大人頂著多大的風險多大的壓力在地方上鏟除那些武將的羽翼,你卻在這里說風涼話?”
梅欣曲嚇了一跳,這話可是給他扣了一頂大帽子。
“我哪里是在說風涼話。”
梅欣曲道:“宰相大人的命令,我照辦就是了,只是覺得......不大妥當,我也是擔心,陛下可是萬年不遇的英杰,我們這樣做一旦被陛下識破的話......”
姚煥生哼了一聲:“別瞻前顧后的,邁了第一步就沒有后退可言了,既然邁步了,那就一條路走到底。”
他走到座位那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梅大人,你應該知道宰相大人這么做,其實從根本上來說是為了陛下,宰相大人難道就不忌憚那些國公?可宰相大人還是在地方上大刀闊斧的辦事,這其中什么含義,你還沒有思考明白?”
梅欣曲道:“煥生兄,你我是同窗好友,何必賣關子?”
姚煥生走回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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