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院長說道:“張教授是夏國芯片技術發展的關鍵技術人,無論如何都請你幫幫忙!”
朱院長又介紹了張教授病情惡化的原因。
因為長期在密閉無塵的實驗室,張教授將人生的全部精力都在芯片的突破上,幾十年的工作狀態都是餓一頓飽一頓、啃點面包或者是饅頭就湊和不說,還嚴重缺乏鍛煉。
年輕時候,張教授就落下了腸胃系統的毛病。
兩年前便血,張一清教授以為是痔瘡沒有當回事,不曾經想到會有如此嚴重問題。
這下周瀟知道為什么相關部門會特批臨起源科技的這一次臨床實驗了,因為病人是國寶級的人物。
這幾年,夏國科技被西方打壓地非常嚴重,類似于計算機芯片設計、生產、制造等關鍵技術更是被西方封鎖地死死的。
這種封鎖不僅僅是技術、設備的封鎖,更是人才的封鎖。
夏國留學生在國外根本進入不了相關的科技領域學習,西方的專家教授和技術人員也是嚴禁被夏國相關企業聘用。
這就讓夏國的微電子特別是集成電路行業很難做了,只有依靠自我突破。
但是“世面”都沒有見過的人怎么突破?
像張一清教授這樣,在麻省理工留過學,在臺積電工作過的老戰士就是寶貝了。
張一清那一輩外出留學學習微電子的夏國留學生,95%以上都改變了國籍留在米國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只有極少數像張一清這樣的人才突破千難萬阻回到了夏國,為夏國的微電子發展出力。
所以張一清不僅要救,而且要健康有質量的活著。
敘述完張一清的情況后,朱院長越發感嘆,“命運如此不公,張教授在IC界是很多人的靈魂導師,他放棄了在海外的所有榮譽回到國內,卻沒有一個好報,反倒是那些在海外定局完全忘記家鄉的人,境遇卻比張教授好十倍!”
朱院長說道:“我帶的很多學生在本科生之后都會選擇出國留學,更多的很多研究生畢業后都要選擇出國念博士,然后想法設法在海外找到工作,想法設法拿到綠卡。我對他們說,國內的發展機會不錯,但是他們不相信啊!”
朱院長很是痛心,“我們的高校辛辛苦苦培養十多年的人才,就那么容易被其他國家帶走了,為什么?要是張一清教授現在的身體情況被他米國的同學知道,他們會怎么看?嘲笑這個張教授不識時務,米國的高薪和優渥的環境不要,偏偏回國受苦?”
人必須要救!
周瀟放下張一清教授的病歷,說道:“我們向看看病人,好制定治療方案。”
多的話周瀟就不說了,肯定是全力以赴。
朱院長激動道:“好!需要我們配合的,我們一定全力配合。”
ICU病房,周瀟看到了張一清教授。
一米七的老人現在只有不到七十斤,渾身上下插著管子,他此時就像是在風中飄蕩的枯草,隨時會被大自然帶走。
老人躺在病床上瞪大著眼睛,大口大口呼吸著,人到了這個地步,什么尊嚴、什么榮耀都沒有了。
即便是看到過很多痛苦的病人,莫璃看到張一清的情況后還是在外面大哭了一場,這哪兒是活著,這是徹徹底底的受罪。
周瀟當即說道:“莫璃,立刻了解張教授的身體情況我要詳細的報告,看看是否適合手術。徐陽,做好手術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