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卷上,男男女女之勢密切,不堪入目。
“傻小子,這只是行功圖!資勢看起來雖然看起來親密,但卻并無實質性的關系!”大廣道人上下打量著虞七:“況且,就你這小豆丁,能有什么實質性的進展。”
“……”虞七聞言無語。
“我現在好奇,陶相公是怎么活下來的!”大廣道人嘆息一聲,眸子里滿是凝重。
“有何說道?”虞七不解。
“呵呵,那陶夫人體內蘊含的可是一縷先天純陰之氣,若無純陽之氣護體,尋常男子器物在靠近其門戶的那一刻,便會被先天陰氣入侵,從而造成絕育,瞬間萎了下去,如何行夫妻之事?那陶相公與陶夫人成親這么多年,卻依舊好好的活著,實在是怪哉!”大廣道人撫摸著胡須。
“有何不解,無非是沒有行人倫大禮而已!”虞七話語里滿是不以為然。
“不可能!絕不可能!就算沒有行人倫大禮,那陶相公在新婚之夜陽物靠近陶夫人的那一刻軟了下來,但卻也會瞬間被先天陰氣重創,喪失了生育功能。可是我聽府內的下人們說,陶相公在城中可是娶了填房,夫妻恩愛圓滿,孕育有一子……解釋不通……解釋不通……除非,陶相公非尋常之人!亦或者說,身邊有非同尋常之人,替其化解了那股陰氣!”大廣道人面色凝重。
虞七默然不語,雙眼自那畫卷上抬起頭來:“雖然沒有實質性的事情,但是私密部位抵觸,全無隱秘可言,二人坦誠相對,萬萬使不得。太過于無禮了!”
虞七一邊說著,將那圖卷扔了回去:“此事休得在提。”
“正因為你還年幼,體內真元不泄,才能忍住那等誘惑。否則換了別的男子,就算是貧道也必然把持不住。陶夫人這等天生尤物,放眼天下也是罕見!你乃純陽童子,真陽未曾復蘇,不過是個不能飛的小雀兒,你怕什么?”大廣道人搖了搖頭。
虞七低下頭繼續去看賬本上的文字,一邊大廣道人搖了搖頭:“你乃是天定三星之一,那陶夫人乃極品鼎爐,能助你直接跨過煉精化氣一觀,邁入煉氣化神的門檻,省去了不知多少苦功。這是我三教的機緣,此事還需成全一番。”
“太過于無禮,絕對不可!”虞七堅定了搖了搖頭。
“呵呵,你一個不能飛的小雀兒,談什么無禮?你怕是連壞掉陶夫人名聲、清白的能力都沒有!”大廣道人莫名一笑:“你若現在不出手,只怕再過三五年,想出手也來不及了。到那時才是真的不方便!”
“沒有別的辦法?”虞七抬起頭看向那道樹蔭下的窈窕人影,眸子里滿是凝重。
大廣道人搖了搖頭,然后慢慢下了長廊:“事情我已經說了,接下來如何發展,還要看你未來的選擇。”
大廣道人走了,虞七不由得嗤笑一聲:“這般無禮至極的事情,我虞七豈能去做?”
說到這里,他忽然腦海中莫名浮現出一道人影,那是翼洲侯府的大小姐。
忽然間,他的心跳加快了半分!
“不能壞了名節?”虞七低下頭看向腳尖,許久后搖了搖頭:“天罡變的妙法,又豈是爾等能想象的?我如今洗髓伐毛,五臟秘竅皆開,腎竅也已經盡數打開,該有的各種功能可是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