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今日怎么起的這般早?”琵琶看著陶夫人,不由得一愣。
燈火下,陶夫人面色紅潤,閃爍著一股前所未有的魅力,散發出一種她從未見過的風情,令琵琶不由得一呆,癡癡的道:“夫人似乎變得更好看了,就像是久經干涸忽然被滋潤了的花朵。”
“小丫頭,休要胡說,看我不撕了你的嘴!”陶夫人瞪了巧燕一眼:“我已經洗過澡了,你還不去洗練。”
“洗澡?夫人一大早起來洗澡?”琵琶感受著空氣里的冷風,不由得一愣。
“昨晚了喝酒,身子黏糊糊的不舒服!對了,你準備一盆熱水,一會給虞七也洗洗。這孩子一夜不回來,身上有一股怪味!”陶夫人吩咐了一聲。
琵琶一愣,抽了抽鼻子,轉身回到床榻嗅了嗅:“有嗎?沒有吧?”
“休要啰嗦,照辦就是了!”陶夫人無奈道。
琵琶聞言嘻嘻一笑,然后轉身走了出去。
雞叫四更,虞七醒來,聽著屋子外瑟瑟北風,還有爐火中的木柴畢波聲響,慢慢的穿好衣衫坐了起來。
好在,這回自己的衣衫沒有被陶夫人給撕碎。
“巧燕已經為你準備好了熱水,你前天未歸,身上盡是怪味,還不去洗洗!”陶夫人端坐在火爐前,低頭看著賬本,聲音平靜不見半分異常。
錯非昨日在帷幕中,虞七親眼見過眼前女子嬌媚入骨的一面,只怕還以為自己是一場幻覺。
“是!”虞七也沒有多說,穿好衣衫走下床榻,也不去與陶夫人對視。
他知道陶夫人臉皮薄,這種事情不可隨意打趣、說出來,這也許就是二人之間一個永遠的秘密。
虞七洗漱完畢,此時天邊一縷紫氣升騰,虞七吞了一縷紫氣,然后來到假山處,看著那冷風中青翠欲滴的葫蘆藤:“葫蘆藤扎根大地,卻及不上先天息壤,若能以先天息壤孕育,必然可以加速葫蘆藤的成長。”
虞七心頭一動,葫蘆藤縮小,被其拿在手中,然后虞七心中念頭一動,那葫蘆已經消失在了手中。
根本法內,裝載乾坤符咒運轉全身,其內一片十丈大小的虛空靜靜的矗立,一座立方米的先天息壤,閃爍著無數先天神禁之光靜靜沉浮。
下一刻,那先天神禁之光流淌,葫蘆藤自動飛起,扎根于先天息壤上,汲取著先天息壤的養分。
“不知這先天息壤耗盡,能不能將我這寶貝孕育出來!”虞七喃呢自語。
“息壤!息壤!生生不息!息壤會無時無刻的自動在虛無中汲取各種力量,用來增長壯大自己的本源。這先天息壤看起來只有這麼小,但卻足以演化出無窮無盡,只是要消耗無數歲月罷了!”在息壤上,插著一把雨傘,此時紅衣傘女百無聊賴的道:“混元傘一旦進入這處虛空,便無法接引純陽之氣,你日后若無必要,不可將混元傘放入其中。那息壤厚重,鎮壓一切氣機,就算是純陽之氣,也被鎮壓了下去。”
“有這等說法?”虞七一愣,然后心頭念動,混元傘出現在其手中。
“你日后若無必要,萬萬不可將混元傘塞入那芥子乾坤之中,免得誤了我的修行,耽誤了混元傘的成長!”傘女看著虞七:“其實,我可以暗中跟隨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