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李老伯家的院子,看著敞開的院門、屋門,院子里一片風塵,屋子里不見爐火煙囪的熱氣,很顯然屋子里沒有人。
而且,看著庭院中的痕跡,很顯然已經有幾日沒有人清掃了。
“莫非,翼洲侯請去的當真是李老伯?我虞七要發達了?”虞七眸子里滿是神光。
翼洲侯府
恢宏莊嚴的宮闕內
一中年男子身穿錦衣,面色嚴肅的端坐。
在男子左手旁,李老伯看著身前古樸大鼎,許久不語。
整個大殿內,唯有那中年男子與李老伯二人,舍此外只有大殿中央的歌女,窈窕的身軀扭動。
可是在李老伯眼中,那白花花的歌女,卻毫無吸引力。再漂亮又能如何?不還是食物嗎?
你會對食物有興趣嗎?
大鼎中,烹飪著羊肉,案幾上擺放著各種美酒。
那中年男子風度超然,王霸之氣流淌,坐立之地虛空似乎凝固,此時端起酒杯,對著李老伯恭敬一禮:“先生果然法力無邊,竟然化解了我翼洲的一場劫數。若叫那冰雹砸落,不知要死傷幾許。”
“侯爺,使不得!萬萬使不得!”李老伯連忙站起身,看著翼洲侯,眼中滿是懵逼。
什么冰雹?
什么做法?
他全然不知道。
“先生,你莫要低調謙虛了,翼洲各路高手,我皆心中有數。這等天災,縱使煉虛合道之輩,也難以逆轉。遍數我翼洲所有高手,卻無一人能化解了劫數。錯非先生出手,還能有誰?”翼洲侯恭敬的道:“先生端坐大殿與本王談笑,卻于無形中化解了翼洲劫數,本侯甚至于未曾看清先生是如何出手的,先生手段已經功參造化矣。”
“……侯爺,真的不是我!”李老伯無奈一笑。
“莫要說了,本侯懂!本侯懂!低調!低調不是啊?”翼洲侯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