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七,你小子怎么每日里都起這么早!”琵琶嘀咕了一聲,迷迷糊糊的走入庭院。
“早睡早起身體好!”虞七看向天空中濕蒙蒙的霧氣,眸子里露出一抹笑意:“三年時光過去了,卻不知陶府大難何在!”
“昨晚的那個紅燒魚,可真是好吃,你小子廚藝一日比一日漸長,我都要吃胖了,日后嫁不出去,你可要對我負責!”琵琶抱怨了一聲。
虞七聞言搖搖頭:“簡直是不講道理,那紅燒魚你吃的時候可是滿嘴叫好,可沒說吃胖類的話。”
“哼,反正我不管!”琵琶冷冷一哼,打了一盆水,向屋子里走去。
虞七見此搖搖頭,雙目內露出一抹笑意,只是眼底露出一抹隱憂:“卻不知陶府的大難,究竟在何處。我已經三年不曾聽過大廣道人的動靜了,也更不曾聽說西伯侯與翼洲侯聯姻。”
過了片刻,陶夫人走出屋子,身軀酥軟面色坨紅,就像是一朵飽經滋潤的花朵,身上散發著一股成熟、柔媚的風韻。還有一種淡淡的,說不清的氣機在其周身流淌。
不得不說,大廣道人留下的那本雙修秘籍,雖然花樣多了一點,但確實是管用。
陶夫人如今歷經三年,已經完成煉精化氣之功,被虞七硬生生的推入了煉氣化神的境界。
可惜
不拜宗門法壇,單憑煉氣化神的修為,施展不得神通,只能莫名多了些小能力、小感應罷了。不過延年益壽青春永駐,卻是真的。
“我缺了與人生死搏殺的法門,可惜我縱使是抽了三年,也依舊是零零散散一大堆,不曾抽出與人搏殺的技巧!”虞七目光與陶夫人對視,陶夫人面色如常,似乎昨夜什么也沒有發生過一樣:“虞七,你收拾一下,稍后與我一道去清點賬本。”
虞七點點頭,避開陶夫人的目光,他知道陶夫人怕羞,羞得不行,否則二人也不必三年來每次都要借酒勁來好合。
自從修行了那妙法,陶夫人酒量見長,琵琶每次都是被陶夫人灌得迷糊大醉。
修行至虞七這般地步,內有純陽之氣滋潤,外有地乳打磨,其一身修行本事,不說是服氣不死,但對食物的需求,卻要求的越來越少了。
簡單的喝粥,吃著饅頭,虞七看向陶夫人:“夫人,不知李老伯,如今可有消息?”
“我替你打探了三年,可是翼洲侯府內沒有半分風聲,就像沒有這個人一樣!”陶夫人皺眉思索:“就好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莫要打探了,三年時光,若能打探到,必然早就已經打探到了。如今既然打探不到,縱使在花費心思,也是枉然。若不小心被翼洲侯府察覺、盯上,反倒是麻煩!”虞七對著陶夫人道。
看其話語、口氣,絲毫不像小廝,反倒是像一家之主。而一邊的琵琶與陶夫人,竟然沒有絲毫的察覺到異常,俱都是齊齊點頭,覺得虞七有理。
飯吃到一半,便已經吃不下去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劇烈的喘息,伴隨著腳步聲響,一道人影傳入眼簾,嘶啞著嗓子道:
“夫人,陶相公回來了,正在大堂候著,等你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