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立即召喚家中所有長輩管事,即刻匯聚此地!”虞七聲音不容置疑。
二夫人聞言不敢怠慢,只能轉身走出樓閣。
陶相公回來了,就像是一陣風,吹得本來迷霧重重的局勢,變得更加波瀾詭異。
云間洞
鐵彪猛然站起身,手中把柄化作了齏粉:“不可能!絕不可能!”
“有何不可?陶相公可是真身出現在了翼洲城,現在州府衙門中的那位可是很惱怒!”三川道人不緊不慢的道。
“我親眼看著陶相公被道長的火符燒死,化作了灰燼的!其已經魂飛魄散,如何復生?”鐵彪斷然否決:“不單單是我,我堂中所有手下皆親眼所見,陶相公死了。”
三川道人聞言眉頭皺起:“那翼洲城內出現的人是誰?”
“不管是誰,都得死!究竟是不是陶相公,一試便知!陶相公雖然懂一些練氣之道,但是卻并無手段護道,依舊是凡夫俗子。只要將其擒入詔獄衙門,就算是妖孽,也能將其骨子給打出來!”三川道人冷然一笑:“去,尋一具尸體,隨我一道運回去。如今月余過去,陶相公縱使是活著,骨頭也要爛成了肉泥。你在隨我一道回去,到時候鐵證如山,管它是何方妖孽,就算活的咱們也能說成死的。”
陶府之中
陶家長輩匯聚,管事齊聚一堂。
“你居然還活著?”
“小子,到底怎么回事?”
“他們不都是說你死了嗎?”
“……”
虞七一露面,陶家諸位長輩俱都是面色關切,情真意切的問候了一句。
“呵呵,諸位都在啊!”虞七所化的陶相公面色陰沉走入大堂。
“小南,諸位長輩都在,你是怎么和長輩說話的?”三叔公面色陰沉起來:“為何不見禮?”
“去,將我陶家所有銀錢,皆匯聚起來,送入我的房中!”虞七面色冷然道:“我要查賬!我已經知道,陶府中有人勾結外賊要害我,而其中正是我的某位長輩。待我查清賬本,在來與諸位長輩請罪也不遲。”
“將我陶家所有銀兩、珠寶,皆送入我的房中!”虞七面色冰冷的道。
“陶家有內賊勾結外人害你?”陶家諸位長輩俱都是一愣。
“不錯,今天半日內,所有銀兩、賬本必須送入我的房中!”虞七面色冰冷,然后看向臺上諸位長輩:“不管是誰害我,被我查出,都要你死無葬身之地。晚輩且先行告退,稍后待我查出賬本揪出內鬼,再來與諸位長輩賠罪。”
虞七說完話,直接退了出去。
陶家內部有人暗中勾結外人害虞七,不由得在陶家內卷起軒然大波,陶家頓時沸騰。
不過半日,三萬兩白銀,送入了虞七的房中。
陶家,十年累積,底蘊卻也不過是這三萬兩白銀罷了。
這是陶家的所有底蘊!
還有一些價錢不計的珠寶。
“呵呵,先在陶家撈一筆,我終究是假的,若露出破綻,逃跑也不虧啊!”虞七怪異一笑,手掌一伸,混元傘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