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是不是陶相公還用說嗎?”虞七冷冷一笑:“你千不該萬不該,偏偏不該將主意打在陶夫人身上,陶夫人不是你能覬覦的。”
“閣下有如此本事,必然非尋常之輩,可敢顯露真面容?”三川道人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他。
“給你看了又能如何?不給你看又能如何?你不都還是要死!”虞七搖了搖頭。
“藏頭露尾之輩,你連我都瞞不過,更何況是陶府中人?你雖然有了陶相公面孔,但卻沒有陶相公的靈魂,要不了多久你所有的一切都要露餡了!”三川道人冷冷一笑:“你雖然本事不錯,竟然能夠易容成陶相公,但你敢殺我嗎?老夫背后是州府衙門,身后更是三山道,乃上古傳承,門內有返虛巔峰的大修士,絕非你能招惹。”
“你若識相,就乖乖的放了我,莫要攙和入翼洲的這趟渾水,否則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三川道人冷然一笑。
“哦?”虞七淡然一笑:“你既然說的如此厲害,我若不去攙和一番,豈非顯得我無能?豈非顯得我怕了你三山道?”
“你三山道若想尋我報仇,我盡管接下就是了!你這老東西膽敢覬覦陶夫人的產業,今日便送你上路,你可還有何臨終遺言?”虞七靜靜的看著他。
“老夫距離返虛只差一線,可恨啊!你這鼠輩,可敢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也好叫我死后再無遺憾!”三川道人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虞七:“老夫好歹也是煉神巔峰,你能輕易將我拿住,必然是兵家大能,閣下可敢叫我看看真面容。”
虞七聞言嗤笑一聲,不去理會對方,只是一只手掌緩緩伸出,攥住了三山道人脖子:“老東西,你可莫要怪我,我又不是傻子,誰知道你門中有沒有回光返塑的**,若是萬一暴漏了,豈非給自己招惹麻煩?”
“果然是滴水不漏!不過,你心念陶夫人,這便是一條線索,我背后之人必然會查出你的來歷!”三川道人慢慢閉上眼睛:“動手吧。殺掉我,你日后也絕不會好過,絕活不過今年。”
虞七搖了搖頭,不在聽三川道人磨嘰,而是直接出手將其脖子扭斷。
“嗡~”一道流光自三川道人體內飛出,卻見混元傘不知何時出現,遮掩了一方虛空。
混元傘輕輕搖動,霎時間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那流光一聲慘叫,連帶著尸體被混元傘收了進去。
“有這數萬兩白銀,足夠陶夫人東山再起,亦或者夠我揮霍十年了!”虞七收了混元傘,慢慢的走下樓閣:“見好就收,該走了!陶府中人我一個都不認識,陶家中人都不是傻子,稍有接觸便會發現我的破綻。那背后黑手必然會趁機出手,推波助瀾揭破了我的身份。”
“相公,州府衙門的人來了,說請相公前往州府衙門一述,要做個筆錄!”就在此時一道聲響傳來,門下一個小廝恭敬的道。
“來的這么快?”虞七心頭一動,左右打量一番,然后不動聲色的道:“前面帶路。”
走入大堂,陶家各位管事匯聚,八位身穿紅黑衣衫的官差,手中持著長刀,套披枷鎖站在大堂中默然不發一言。
大堂內氣氛一片死寂、壓抑。
“家主!”見虞七走進來,堂中眾人俱都是齊齊一陣驚呼,仿佛是找到主心骨了一般。
“無妨!”虞七擺擺手,示意眾人肅靜,不要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