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帶走一個人,可是他們偏偏不許,前仆后繼的攔我。我又不想死,那人我也一定要帶出去,所以死的就只能是他們了!”虞七話語淡然,沒有絲毫情緒波動:“你雖然有些本事,但卻難擋我一拳之威。若阻我,便殺了你!”
“我自幼修行銅皮,如今已經蛻變為鐵骨,閣下的長刀雖然鋒利,但卻未必能破開我的肌膚。破不開我的肌膚,就殺不死我!”中年文士自信一笑。
“是嗎?”虞七眸子里露出一抹電光,下一刻根本法內龍珠轉動,一道電光自其體內蔓延,順著長刀逸散而出。
噼里啪啦~
藍色的電光與火星迸射,將黑暗晦澀的牢獄照亮,噼里啪啦聲猶若是電棍般,在黑夜中炸響。
“現在呢?”虞七面具下的眸子看向了對面人影。
“術法!而且還是雷道術法!諾大九州,竟然出現了閣下這般人物,請恕在下孤陋寡聞,竟然從未聽聞!”中年文士面色凝重,起手一禮:“在下余元,見過道兄。”
“擋我否?”虞七只是淡淡的問了一聲。
“不敢,卻不知閣下欲要找誰,只管開口道一句,我這便遣人將其送出來”余元面色鄭重的道。
“陶家大夫人!”虞七道了句。
“來人,去將陶家大夫人請過來,與這位壯士。”余元轉身道了句。
差役連忙快步離去。
昏黑之中,電光逐漸收斂,虞七慢慢的撫摸著刀鋒:“閣下倒是識趣。”
“雷法,乃是天下間最為強大的法之一,我尚未修成金身,卻被雷法克制。再給我三五年時間,閣下的雷法也奈何不得我!”余元篤定的道。
“哦?”虞七聞言上下打量著余元:“你修煉的是什么功法?看你周身筋骨皮,與尋常人不太一樣。”
“那是自然!”余元笑著道:“不過和閣下一比,依舊是差了一籌。”
說到這里,余元笑著道:“閣下縱使是帶走了那陶夫人,怕是也無法脫身而出。實不相瞞,之前閣下闖入牢獄之時,我便已經暗中通傳州府,留給閣下的時間不多了。之前絕不知閣下有如此本事,否則成全了閣下又能如何?”
“州府?”虞七眸子里露出一抹冰冷的殺機。
余元點點頭:“州府大軍,怕是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閣下雖然本事過人,欲要逃脫府衙追捕輕而易舉。但……陶夫人卻是**凡胎。帶著陶夫人,你萬萬不論如何都逃脫不得的。況且今日閣下殺了如此多官差,此事必然會震動大商,朝廷也絕不會放過你,必然下達海捕公文。”
“你為何與我說這般多?”虞七好奇的看著余元。
“你我之間本來無仇無怨,為何要相互敵視?出了這般大的事情,我這一身官服怕是穿不下去了,州府必然會震怒,責怪我辦事不利,到時候下場必然凄慘無比。既然如此,不如棄了這身官服,且遁入深山苦苦修行,突破了銅皮鐵骨,練就無上金身。到時候,憑我本是混一口飯吃,榮華富貴近在眼前!”余元一邊說著,一邊扯去身上的印信、官服:“我先走一步了,閣下好自為之吧。”
“慢著!”虞七看著余元背影,連忙道了句。
“何事?”余元腳步一頓。
“走后門”虞七指了指牢獄深處:“若走前門,只怕你必然會血濺當場,魂飛魄散而亡。”
“原來閣下還有接應的人手!”余元一笑,抱拳一禮:“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