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千甲士,瞬間暴漏在其眼前。
虞七眸子里露出一抹神光,猛然一步跨出,手中長刀劃過虛空,一甲士剎那間尸首分離,血液噴濺。
“不可能,你怎么能破了我兵家奇門妙術!莫非,當初我兵家的幾位嫡傳,便是死在了你的手中”魏獠瞧著倒地不起的三千甲士,眸子里露出一抹不敢置信。
“呵呵,誰知道那州府衙門中竟然有你兵家之人!你兵家不好好去戰場效忠皇朝,卻偏偏進入衙門干一些殺人越貨的事情,此事可怪不得我!”虞七冷然一笑,一邊說著劃過軍陣,一道道血花不斷噴濺,一灘灘尸體不斷跌落在地,成為了血污。
“住手!”眼見著兵家奇門之術對虞七無用,魏獠頓時變了顏色,猛然縱身而起,一刀向虞七劈了過去。
這三千甲士,皆魏獠親自操練,可謂指揮如臂萬眾一心,乃是其嫡系部隊。
想要操練出這般軍伍,沒有三年五載絕難練成,再加上戰場廝殺磨合,方才能成型。
若就這般白白的折在了虞七手中,對于魏獠來說不下于折了左膀右臂。
“鐺!”虞七手中長刀卷起,劈開了身前一尊甲士,然后猛然回身刀劈,與魏獠的長刀碰撞。
“嗡~”
虞七腳下的雨水,蕩漾起層層肉眼可見的漣漪,而魏獠一聲驚呼,只覺得手腳發麻,長刀竟然被磕飛了出去。
一聲慘叫,跌落回去。
此時虞七趁機上前,一步邁出,手中長刀卷起道道冷冽的刀花,就像是一朵朵在空中綻放的梅花,綻放出奪人的色彩,向著魏獠周身關竅刺了去。
點到為止
刀光停在了魏獠的脖頸處,此時戰場驟然安靜了下來,魏獠一時面色蒼白,眼中滿是不敢置信,失魂落魄的看著自己發麻的雙手。
自己竟然被人一刀劈飛了武器,這等于說自己被人一刀取了性命。
在戰場上,失去了武器的武將,等同于沒了抓牙的老虎。
抬起頭,死死的盯著那白色面具,魏獠眼中露出一抹不敢置信:“你究竟是何人?閣下能一刀磕飛我的兵器,在我大商絕非無名之輩。你有如此本事,封侯拜相亦不過指日可待,何苦做亡命天涯的路人?”
“我的武道修為如何?”虞七靜靜的看著魏獠。
“不俗!”魏獠先是道了句,然后又覺得不準確,方才加了句:
“萬軍之中,取人首級如探囊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