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你……竟有如此本事,簡直是不可思議!你當真是我賢弟?”魏獠不由得一愣,不敢置信的看著虞七。
身形扭曲,化作了本來面目,虞七不緊不慢上前來:“小道罷了。大哥需記住,這才是我本來面目。我本名虞七,乃是陶家一位管事,與陶夫人相依為命。錯非這次陶家遭受劫數,絕不會隨意出手,顯露了本事。”
神通變第二重未成之前,他還不希望太過于惹人注目。
“走,隨我前去痛飲!”魏獠大喜,他果然是沒有看錯人,自家認識的這個賢弟,果然本事非常。
“爾等記住了,這位日后便是我魏獠府中的貴客,乃是我兄弟。不論其何時登門,都不得阻攔!”魏獠面色鄭重的對著門前守衛道了句。
“遵命!”八人俱都是齊齊一禮。
魏獠滿意的點點頭,方才牽扯著虞七手腕,一路徑直來到后堂,雙方坐下后,才聽魏獠道:“賢弟身具異術,本事非同尋常,日后可有何打算?”
“聽人說,翼洲侯與西伯侯聯姻了?”虞七答非所問。
“不錯,賢弟消息倒是靈通!”魏獠道。
“如何才能見到周姒小姐?”虞七又問了句。
魏獠聞言一驚,連忙左右打量,然后壓低嗓子道:“賢弟莫要胡說,女公子尚未出閣,豈容外人隨意見到。”
“我若非想見呢?”虞七不緊不慢的道。
“不可能!”魏獠沉思片刻,方才搖了搖頭。不過話題一轉,目光里露出一抹神異:“你若非見不可,我倒是知曉最近女公子時常與紫薇公子前去酈水河畔玩耍,你若在路途中央遠遠見上一面,倒是無妨。”
“我知賢弟年少慕艾,風流倜儻灑脫不羈,目中沒有王法、階級,否則斷然做不出殺官的事情。只是那周姒小姐絕非尋常,乃是翼洲侯掌上明珠,不可沖撞。否則,誰也救你不得!”魏獠低聲道。
虞七聞言點點頭:“還請大哥賜教。”
“周小姐每日四更時分,必然會與紫薇同游酈水,賢弟若想做那狂徒,到未必沒有機會!”魏獠嘿嘿一笑,猥瑣道:“女公子不是我等能覬覦的,不過賢弟若想天天陪伴在女公子身邊,我或許可以為公子舉薦,將你舉薦入翼洲侯府,混個一官半職,也能解了相思之情。”
“大兄莫要胡說,我可不想投靠翼洲侯府,只是想著借翼洲侯這座大山利用一下罷了。府衙中的那群混賬,竟然敢如此出手對我,我虞七還從未吃過這般大的虧。況且,那紫薇實乃狂徒,如何配得上周姒小姐,若能將其拆穿,叫其認清真面目,也算是了卻了我一份心愿!”虞七不緊不慢的道:“我敬大兄一杯。”
在魏獠府中離去之時,已經是傍晚,虞七周身酒氣瞬間散去,回到自家的庭院,就見陶夫人與琵琶正站在庭院里等候。
在這殘酷的世道,三人相依為命,自己便是他們二人的天。
“夫人!琵琶姐!”虞七道了句。
“莫要說了,我已經做好了晚飯,一道吃飯吧!”琵琶輕輕一笑。
酒足飯飽,三人在月色下談論一會,然后陶夫人與琵琶睡去,留下虞七靜靜的站在那里,一雙眼睛看向天空中明月,默默運轉根本法,不斷淬煉自家的周身筋骨皮毛。
靈魂九轉,乃是真正的淬煉!
將自己的靈魂淬煉得猶若是剔透水晶,周身上下再無破綻,變得千錘百煉,能夠承受自然之力,承載生死之力,方才能進行某種變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