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供奉說,自己修為不足,無法自九州外借調來雨水,根本就無法降雨!”翼洲侯眉頭皺起。
麻煩了!
所有人都知道,翼洲侯麻煩大了。
百姓顆粒無收,到時候活不下去,翼洲必然生亂。
縱使是翼洲有存糧,可是又能吃多久?又能救濟多少百姓?
大旱的源頭不解除,翼洲就休想安生。
今年吃存糧,那明年呢?
豐收的念頭,尚且有人要餓死,更何況是災荒之年?
若是翼洲百姓餓死的太多,翼洲侯憑什么去爭奪那個位置?
憑什么?
就算是真的獲得了真龍,又有何用?
翼洲已經空了,成為了一個空殼子。
“三大供奉背后的師門呢?”周姒問了聲。
“難啊!”翼洲侯只是道了句,聲音里滿是滄桑,一雙眼睛看向遠方,沒有說出緣由。
“陛下,門外來了一個和尚,說是可以嘗試一番,揭了榜單,欲要求雨!”忽然鐵傳甲自門外急匆匆的趕來,對著翼洲侯一禮。
“有人揭榜了?有請!速速有請!”翼洲侯聞言大喜過望,連忙道了句。
不多時,卻見一面容枯瘦的和尚,**著腳掌,身披麻布袈裟,干瘦的猶若是枯骨般,緩緩來到了屋子內。
“拜見侯爺!”和尚雖然身子瘦弱,但是聲音卻洪亮,猶若洪鐘大呂,令人耳膜聲響。
“法師可是揭了榜單?”翼洲侯面帶喜色的看著和尚。
“不錯”
“敢問法師名號?”翼洲侯又道了句。
“小僧摩達!”和尚對著翼洲侯行了一禮。
“法師請上座”翼洲侯打量了對方一眼,見對方眼冒金光,非尋常之輩,定然是有神通在身。
雙方落座,翼洲侯道:“法師可以求雨?”
“翼洲大旱五月,地下水脈干涸,已經成為無根之源,想要求雨卻是難了。小和尚也只能試一下!”僧人笑著道。
“試一下便試一下,卻不知道法師何時做法?”翼洲侯面色殷切道。
“做法之事不急,在求雨之前,有件事還需與侯爺說清楚”和尚手中捻著念珠,一雙眼睛看向翼洲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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