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達和尚聞言睜開眼,對著六人一禮:“見過諸位道友。”
眾人回了一禮
然后翼洲侯端坐主位,請眾人坐下,方才看向三山道的五人:“主位法師求雨,不知有何訴求?”
“我三山道未來掌教:山川。執法長老花榮,在翼洲走失,命燈破滅,世間再無半分天機。還請侯爺為我等做主,利用侯府之力,追查出兇手!”花想眸子里露出一抹殺機。
“只要諸位能求下大雨,則一切都好商量!”翼洲侯看向了十娘:“武夫人想要討什么東西?”
“這小女娃子姣姣弱弱,生的傾城傾國沉魚落雁,配我兒子,倒是郎才女貌剛剛好。我若是僥幸求來大雨,還望侯爺許了婚事,我家二兒子武德,你等也見過,卻是一身本事,更生的一副好皮囊,倒也配得上小姐,不算是高攀!”十娘一雙眼睛似乎會說話,上下在周小姐身上打量,叫周小姐肌膚顫栗,似乎是被人摸過一般,好生的別扭。
“夫人倒是好胃口,沖著我這龍頭來的”翼洲侯看了陶夫人一眼:“小女已經與西伯侯大公子紫薇有了婚約,此事怕難以應允。”
“呵呵,侯爺此言差矣,卻不知那婚約重要,還是你這無數翼洲百姓更重要”十娘輕輕一笑,指著那干裂的庭院,枯黃的野草:“翼洲才是侯爺的根基,在求不來大雨,不出一個月,翼洲便徹底完了。今年的百姓,至少餓死三成。你縱使是將賢侄女嫁入西岐,難道西伯侯還能為你養活那三成百姓不成?”
“今年大旱,明年呢?找不出大旱由頭,解決不了大旱的根本,明年翼洲百姓怕是要死五成。在之后,第三年翼洲將寸草不生,一片白骨,翼洲侯之名,名不副實,就此消亡!”十娘面色篤定,一副吃定了翼洲侯的樣子:“就是今年,在求不來雨,也不知翼洲百姓會跑掉多少。翼洲的實力不知要消弱多少倍。”
翼洲侯聞言深深的看了十娘一眼,然后看向和尚與三山道的修士:“勞煩諸位法師做法,誰若是能求來大雨,之前所有請求,本侯一一準許。”
摩達與梁坤對視一眼,俱都是輕輕一笑
“不如諸位道兄先來?”摩達看向了諸位道人。
“不可,所謂先來后到,不可顛倒了次序”花想笑著道:“法師先來吧。”
“也罷,和尚便不客氣了”摩達慢慢站起身,走出了大廳,站在干涸的土地上,抬起頭看向那高懸的太陽,眸子里露出一抹凝重:“我這里有一張圖紙,勞煩侯爺為我布置一番。”
聽聞此言,翼洲侯笑了笑:“好說!好說!”
接過圖紙,轉身看向周姒:“丫頭,去將這祭壇布下。”
“是!”周姒接過圖紙,然后轉身領命而去,接著便見侯府將士一陣忙碌,不過半日一方祭臺便已經搭好。
“十八羅漢陣”十娘看著那祭臺,露出一抹思索。
“你覺得有幾分把握?”藍采和道。
“十八羅漢,怕是不行啊!”十娘眉毛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