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來陰曹地府大變,我等忙著鎮殺自陰曹沖出,欲要逃亡陽世的惡鬼,欲要剿滅地方叛黨,便暫且放任那怨氣不管,誰知……那怨氣竟然與一只水鬼相合,得了運道,短短六年便已經成了氣候。那真龍怨氣沖霄,如今一身本事更是深不可測,縱使我等想要圍剿卻也是有力不逮。”
“什么?”
聽聞此言,翼洲侯等人俱都是勃然變色。
“想要降雨,便要先除了那真龍怨氣,可是真龍超脫于天地,其怨氣不死不滅,想要消滅何其之難?事到如今,我等亦不知該如何是好!”城隍苦笑著道。
說實話,這事情是城隍的鍋,不過城隍也是冤枉啊,地府那黑山妖王造反,惹出的動靜太大,就算東岳大帝,也有些不支,敗退酆都。
全天下陰曹的力量都去圍剿叛黨了,誰還有心思理會那真龍的怨氣?
按理說,那真龍的怨氣雖然強烈,但若是沒有千年時間,休想成了氣候。
可是誰知那怨氣得了何等造化,竟然短短六年時間,已經功參造化,就算是他們也無可奈何。
而且,最關鍵的是,就連探測也做不到了。
“該如何化解那真龍怨氣?”十娘看向城隍:“真神通曉幽冥之事,定能為我等指點迷津。”
翼洲城隍聞言略作沉默,然后過了一會才道:“那廝已經成了氣候,想要靠武力降服,怕是癡心妄想。就算合道真人,也休想將其拿下。若想拔出禍患,唯有兩種方法。”
“還請真神賜教”翼洲侯連忙道。
“第一,也就是上策,尋了能克制真龍的神兵,亦或者是尋找到釣龍者,自然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斬了那真龍怨氣!”城隍伸出一根手指。
“自劉伯溫后,天下釣龍者已經成為絕響,想要找尋到釣龍者,何其之難?不妥不妥,等找到釣龍者,黃花菜都涼了!”翼洲侯聽了連連搖頭。
“這第二,也就是中策,前往酈水河畔祭祀。請大德之人超脫其怨氣!不過,對方既然已經怨氣成了氣候,想要化解何其之難,難如登天!要么,就是舉翼洲之力供奉,將那怨靈供奉為翼洲真神,只是如此一來,貽害無窮,日后翼洲都不得安寧。”
“下策呢?”周姒問了聲。
中策與上策便如此難,下策可想而知。
“周姒小姐與紫薇公子成親,真龍肉神合一,只要找到那真龍真靈,尋回龍珠,自然可以化解了那真龍怨氣!”城隍笑著道。
“這個簡單,卻不知為何是下策?”十娘詫異道。
“那真龍的真靈,附著于鯉魚之身,如今已經重新修煉真龍三品,更是執掌酈水。在麗水之上,就算合道真人降臨,也未必能降服他。到時候,一旦惹怒他,與那怨靈一道鬧起來,翼洲還不是天翻地覆?再說,據我所知,那真龍的龍珠,也已經徹底消失在天地間,一部分精華被那真龍吸收,重新凝聚了龍珠。而另外一部分,被那老龍王送給了一個神秘人!所以說,這第三條說了也是白說,已經無法完成了!”城隍嘆息一聲:“事到如今,唯一能嘗試的,便是唯有追尋釣龍者與祭祀。二選一,侯爺當做出選擇,翼洲支撐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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