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面紗緩緩戴上,周姒看向那郁郁蔥蔥的大地,道了一句:“回去!”
不論虞七也好,還是周姒也罷,都絕不會想到,這竟然是未來的最后一面。再相見,不知是何年月。
“來晚了!造孽啊!”一座荒山上,大廣道人看向腳下的郁郁蔥蔥,山間流淌的清泉瀑布,頓時面色陰沉了下來。
“因果!好大的因果!究竟是誰搶了老爺我的差事,與我結下諾大因果!”大廣道人頭皮發麻,想想就覺得毛骨悚然。
對方替他化解了真龍的怨氣,凈化了真龍的因果,那自然真龍的因果便轉移到那人的身上。
變成了大廣與那人結下了大因果。
持著霧露乾坤網,大廣道人面色難看下來:“那個龜孫,故意在給我挖坑。”
“罷了,先去看看那小子,老祖有令,務必要將那小子帶回西岐好好生培養,未來封神大劫不遠了。我道門既然提前發現殺破狼三星,若不能提前做好謀劃,豈非窩囊?”大廣道人左右打量一眼,然后身形消失在了群山之間。
陶家庭園內
摩達和尚靜靜的站在庭院內,任憑雨水打濕了衣衫,然后緩緩的捻動念珠,一雙眼睛看向天邊的彩虹。
“有麻煩了!而且還是大麻煩!”
他求雨不成,卻得了萬民信仰,因果不成回報,日后這因果如何削去?
“是誰,竟然有如此本事,化解了翼洲劫數?只希望千萬不是西岐的那群家伙,否則和尚我也要被拉下賊船了”摩達愁眉苦臉,眼睛里露出一抹無奈。
他能怎么辦?
他也很絕望啊!
他只能祈禱,千萬不要是西岐的那群家伙。
“降雨了,也不知是何人有如此本事,不曉得那旱魃去了何處。旱魃過處,寸草不生,只希望那高人將旱魃降服,不要叫其自九州到處亂竄,免得天下百姓民不聊生”十娘抬起頭看向虛空。
“篤篤篤~”
一陣敲門聲響,打破了庭院內的寧靜,叫眾人的心思紛紛被拉了回來。
“誰呀?”琵琶對著門外喊了一聲,然后打開房門,露出了皮膚黝黑的虞六娘:“我找虞七。”
虞六娘氣喘吁吁,額頭汗水流下,腿上滿是泥濘,胳膊上沾染了泥漿。似乎是趕路太急了,摔了一跤。
“大姐請進,先生昨夜未歸,大姐找先生可是有什么事情?”琵琶拉開大門,欲要將虞六娘請進來。
“不在呀?”虞六娘聞言頓時面色暗淡下來:“我便不進去了,我相公還在等我呢。我們今日便要搬離翼洲,前往上京城定居,待虞七回來后你便告訴他我走了。叫他不要搬家,我一定會給他傳信的,我一定會接他一起去上京城。”
說完話,虞六娘便轉身著急忙慌的往城外跑去,臨走時還不忘轉過身遙遙的擺手:“替我謝過夫人,一定記得告訴我弟弟,我會回來接他的。”
話語落下,虞六娘走得太急,腳下不由得一滑,摔了個跟頭,然后繼續爬起來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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