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七聞言不置可否,隨著雀兒彎彎繞繞,來到了武家后門。有數十個甲士猶若是雕塑般守護在門口,此時見雀兒與虞七向著門內走去,也不曾阻攔。
吱呀
大門推開
二人邁入門檻,將大門關上,卻聽一道女音傳來:“回來了?”
一襲紫色衣袍的王長琴,正靜靜的站在角落里,在其身后是武鼎,以及數十個甲士。
武鼎此時鼻青臉腫的跪倒在地,低著頭不語,瞧見虞七與雀兒走進來,抬起頭看了一眼,然后連忙低下頭。
“嗯?有事?”虞七面色平靜的看著王長琴。
“你便是這般和長輩說話的?”王長琴靜靜的看著虞七:“我乃是老爺的平妻,地位與你娘等同,按道理你母親在的話,該叫我二娘。你母親不在場的時候,你要叫我娘。”
“哦?”虞七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后腳步停住,轉身看向王長琴:“有事嗎?”
“嗯?”王長琴眉頭皺起:“我之前和你說的話,你沒有聽清楚?”
“我說,有事情嗎?”虞七又道了句。
“你應該叫我娘!”王長琴種種的道了句。
虞七聞言嘴角露出一抹嘲弄的弧度,管一個陌生女人叫娘?他要是叫得出來,就不是二十一世紀的人!
更何況,眼前這個女人,貌似第三者插足,和十娘的關系還不是那么友好。
想想也是,二女共侍一夫,爭風吃醋才是正常。
“你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虞七不緊不慢道:“我只是才住到武家,乃是十娘的客人,不曾認祖歸宗,你讓我叫你娘?”
“認祖歸宗乃是早晚的事情,現在武府上下,誰不知道你是三公子?”王長琴笑著道:“所以,提前叫我一聲二娘或者是娘,并沒有錯。”
“走吧!”虞七見王長琴始終在稱呼上糾纏,懶得理會她。這女人沒安好心,這二娘決不能叫出口!
大商自古以來以孝治天下,自己若是叫出二娘兩個字,便等于承認了她這個長輩,以后的日子可是難熬了。
更何況,以武家對他的態度,王長琴怎么會巴巴的跑來認自己這個便宜兒子?
其中必然有陰謀。
“果然是有娘生沒娘教的野種!”王長琴手中持著一把黑色的馬鞭,輕蔑的笑了一聲。
“哦?”虞七聞言腳步一頓,轉過身靜靜的看著王長琴:“你是在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