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為兄姓王,排行老八,甲乙丙丁戍己庚辛壬葵中,排名第八……”
“王八?”虞七一愣,下意識脫口而出。
“……”子辛聞言面皮抽搐,端著的酒壇中一陣僵硬,然后苦笑著道:“非也!王八那是罵人的話。”
“我家中有八哥哥哥,所以占了一個辛子!定居朝歌,祖上曾經為大商開疆擴土立下汗馬功勞。所以家中倒有些資產,那些物資給那些庸俗之輩,倒不如給你這等天驕,正好配賢弟的資質!”子辛面皮抽搐。
“開國的貴族都是這等底蘊嗎?這般寶物都是薄有資產,真不知那些頂尖權貴,又是何等底蘊深厚。那武王府中,又該藏有多少寶物!”虞七面色驚嘆,那一份震撼絕不是裝的。
“怪不得大商能夠鎮壓天下八百諸侯,兄長一個尋常貴族都有這般底蘊積蓄,那四大武王、三公等又該是何等富有!”虞七心中冒出一個詞語‘狗大戶’。
一邊子辛聞言沉默,沒有糾正虞七這個‘常識性’的錯誤,只是靜靜的喝著酒。
“我就這么狼狽的從武王府中出來,簡直是虧大發了!”虞七嘀咕一聲,端起酒盞對著男子道了句:“兄長,我敬你一杯。”
不管男子有什么謀劃,就沖著這么多物資的份上,虞七對人家都該客氣一些。
況且,眼前這男子確實是一個前所未見的強者,值得其鄭重對待。
今日虞七不見男子的跟班,二人在山中喝的迷糊大醉,那壇中酒水也是靈藥炮制,可以滋潤身軀,乃是大補之物。
虞七喝著酒水,眸子里露出一抹沉思,模模糊糊的送走了男子,然后一個人在山中倒頭便睡。
時光匆匆
彈指間便是一個月
那男子每日下午必來與虞七談玄論道天南海北瞎扯,二人倒是交情熟絡了起來。一個是有心結交、拉攏,一個有意投靠、抱大腿,二人郎情妾意不多日便打成一團。
“近一個月來,為兄每與賢弟談玄論道,天南海北,賢弟都應答如流,可謂見識卓遠,為兄今日有一題,卻要考校一番賢弟”子辛看向虞七。
虞七聞言不以為然,他與子辛每日里東拉西扯,談論各種隱秘之事,都已經習慣了:“兄長請說。”
“賢弟如何看這大商江山?”子辛喝了一口酒水,吃著糕點,一雙眼睛看向虞七。
虞七聞言沉默,過了一會才道:“不好說。”
“怎么不好說?”子辛好奇的道。
“時代所限,僅此而已”虞七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