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虞七誕生,我便夜觀星象,知曉其是道門孽胎,便向先王進言,可誰知武靖終究是虎毒不食子,叫其逃過了一劫”溫政眉頭皺起:“這孽胎有些氣數,十六年來一不小心叫其成了氣候,明日我還需去武王府中敲打一番。”
“確實是個孽障,早日將其鏟除,我等也好早日安心!”鐵蘭山眸子里露出一抹殺機。
朝歌城內
武家張燈結彩
朝中文武大臣絡繹不絕
武靖雖然被朝廷訓斥,貶為看守城門的官吏,但絕沒有人敢于輕視其半分,更不敢真的將其當成守門的小卒。
千年世家,底蘊絕非朝中那些尋常大臣能夠想象的,千年世家皆有不可思議之力。
武靖五十大壽,朝中百官人來人往,送禮、巴結的人,排到了一里地外。
雖然大家嘴上看不起武靖,背后嚼舌頭說其是吃老婆軟飯的家伙,但實際上誰敢真的當著其面胡言亂語半句話?
大廳中
群臣分作,武靖端坐主位,在一邊乃是同為鎮國武王的姜飛熊、黃天牛、仇龍魚。一邊國師溫政端坐武靖左手邊,不緊不慢的喝著酒水。
至于說欽天監,并無人到來。
欽天監也好,露臺也罷,都是人王的家臣,自然不會和朝中文武來往。
在之后則是滿朝文武,此時俱都是坐在堂中暢飲,欣賞著舞姿。
“武天王,不知大王金刀何在,如今安否?”國師忽然開口,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武靖。
武靖聞言動作一僵,聞言轉過身去看向溫政,心中卷起一陣涼意:他怎么知道?
“金刀便被我供奉在軒轅臺下”武靖連忙鄭重的道了句。
“先王臨終前的遺命,希望武王不要忘記才好,那金刀上可盡數是先王的遺愿!”溫政不緊不慢的道。
“武靖不敢,必然有所了斷”武靖連忙道。
溫政聞言不在開口,而是靜靜的喝酒,一邊其余重臣俱都是若有所思,眸子里露出一抹好奇。
就在此時,四大家將之一的魔?走進來,對著上方的武靖恭敬一禮:“大老爺,夫人來信說,已經領著三公子在返回的路上了。”
“嗯?”溫政聞言瞳孔一縮,一抹精光閃爍,轉身看向武靖,眸子里露出一抹神光:“武王要認祖歸宗?莫非是忘記了先王遺言?”
“我與十娘夫妻恩愛三十年,她哭鬧著求我,我也無奈!”武靖干干一笑:“我本來將此事交給二娘處置……”。
武靖不知溫政是代表新人王的意志還是老人王的意志,所以不敢大意,連忙將事情說了一遍,然后最后道:“本來二夫人與大夫人水火不容,我有意借二夫人去抵擋,可誰知道二夫人竟然應下了此事,我也不好改口。”
一邊眾人俱都是不敢言語,此時大堂內靜悄悄的一片,眾臣眼觀鼻鼻觀心,默不作聲。
“大人既然開口,那必然有所指教,國師何以教我?”武靖看向溫政。
“將軍既然有言在先,我卻也不好叫將軍食言而肥,違背了誓言。且容我占卜一卦……”溫政伸出手,略作推演,然后才道:“此子雖然是將軍所生,但與將軍卻無父子之緣。若強行歸入族譜,恐有大禍臨頭。”
武靖聞言面無表情,只是一雙眼睛靜靜的看著溫政,二人四目對視,許久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