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武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小妹,你且冷靜些,武家家大業大,又豈會差了你那一口飯吃?”
“還記得昨日武家大搜查嗎?那日我便覺得印章被人動了,所以心中難安,便對武家開始摸排搜查,可惜卻一無所獲!”武靖的眸子里露出一抹凝重。
“昨日?”武彩屏面色將信將疑,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武靖,想要在其眼中分辨出真偽。
“咱們兄妹數十載恩情,我可曾騙過你?當年爹沒得早,你我風里雨里才有今日氣象,我恨不能你留在府中,永遠做哥哥那個沒有長大的丫頭,又豈會期盼你嫁出去?”武靖無奈一嘆。
武彩屏聞言眼睛里的火氣逐漸消散,細一尋思,自家哥哥是什么樣的人,他還不了解嗎?
確實是沒有那個必要!
“那究竟是誰在害我!”武彩屏銀牙咬碎,眸子里殺機流淌。
“誰都有可能!有可能是外面的人,也有可能是府中的人!”武靖慢慢低下頭,看著那文書不語。
“府中都是老人,至少十年以上的老人,代代相傳世世代代為我李家效命,豈會做出這等事情?而且,大哥的鎮印,可不是誰都能觸碰的。”武彩屏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武靖:“能夠觸碰大哥鎮印而不被傷到的,只有那么幾個人。”
“莫要胡亂推測惹人生疑,我武家越是到這個時候,就越要上下一心,不可胡亂猜忌,免得賊人還沒有抓到,自己就先亂成一鍋粥”武靖揉了揉眉心。
“將軍,老太太、大夫人、二夫人來了!”門外侍衛道了句。
話語落下,就見老太太被二夫人攙扶著,十娘跟在后面。
“娘”武靖連忙站起身扶住老夫人坐下。
“莫要解釋,事情我都已經了解了!”
“發生這么大的事情,該如何是好?”老夫人一雙眼睛看著武靖:“我兒可有章程?”
“不知!”武靖苦笑了一聲。
武彩屏目光掃過眾人,然后落在了十娘身上:“嫂子,是不是你故意害我?武家只有你與我有仇,恨不得我立即嫁出去。也只有你,觸動鎮印不會被龍氣反擊。”
十娘聞言臉上陰云密布:“彩屏,你可莫要胡亂攀咬。我若想你嫁出去,早就在十年前動手了,還用得著等到今天?想我這二十年來待你猶若是己出,無微不至的照顧你,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想我。”
十娘深吸一口氣,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武彩屏:“我且問你,這二十年來我掌握武家,可曾對你有半分苛刻?最好的都給你用,我將你當成了自家的親妹妹。你若能說出我有半分苛刻之處、虧心的地方,我便自盡在你面前。”
聽聞此言,武彩屏面色一滯,細細想來十娘確實沒有動手的理由。
十娘若想將她嫁出去,十幾年前早就動手了。
瞧著十娘紅腫的眼眶,滿是不敢置信的眸子,武彩屏心生愧疚,正要道歉,此時十娘已經轉身拂袖離去:“事情你們自己商量個章程吧,我如今就是一個外人,你們都容不得我,對我母子充滿了意見,你們便自己商議吧。”
話語落下,不待眾人開口,十娘身形一閃,已經到了門外。
大堂內
武靖眉頭皺起,瞪了武彩屏一眼,然后看向老太君:“娘,現在門外幾十萬人堵著,還有滿朝文武在看熱鬧,怎么辦啊?”
“什么怎么辦,此事明顯有人陷害,直接宣布將此文書作廢就是了,憑我武家權勢,誰敢鬧事?”武彩屏眸子里露出一抹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