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線索?”鐵蘭山對著順天府的捕快道了句。
“沒有!沒有任何痕跡!只是捕獲了虛無中的一縷氣機!”順天府的總捕頭王標此時面色難看的站在場中。
這等大案,若追查不到線索,他這身烏紗帽別想要了。
“此事全賴欽天監了,我順天府怕是有力未逮。鐵大人但有吩咐,不敢推辭!”王標起手一禮,一塊玉石奉上:“這是那人留在空氣中的氣機。”
鐵蘭山接過玉石,然后掃過墻上血淋淋的大字,在將目光看向了刺入墻壁的毛筆,露出一抹凝重:“好功夫!”
“這是一個武道高手!”鐵蘭山眉頭皺起,走上前盯著那毛筆:“怪哉,武道高手憑什么混入上大夫府中?莫非上大夫府中的護衛都是瞎子不成?若說法修真人暗中潛入害了這廝,我倒是有些相信。也不對,上京城有天子龍氣鎮壓,就算法修真人,也休想潛入堂堂上大夫家中。”
三公九卿,費仲占據其一,乃是大商最有權勢的那么幾個人之一。他的府中若都被人來去自如,只怕天下間對那兇手來說,再無禁地。
“你乃是法修真人,可能看出什么破綻?”鐵蘭山圍著屋子轉悠了一圈,然后看向藍采和。
藍采和搖了搖頭:“毫無痕跡,沒有施法的波動。”
“死者是什么人?”鐵蘭山看向費仲。
“死者乃是我的女婿,翼洲人氏———孫山!”費仲道了句。
鐵蘭山搖搖頭,沒有發現什么線索,一邊的藍采和卻是目光一動:“翼洲孫山?是否有個妻子叫虞六娘?”
“你怎么知道?”費仲聞言一愣。
藍采和聞言不語,只是一雙眼睛看向那一對爛肉:“這孫山已經娶了妻子,卻不知如何成為上大夫府中乘龍快婿。”
“我與那虞七有仇,其殺了我最愛的關門弟子孫小果,老夫當然要去報復他!于是便以官位誘惑,唆使孫山休了其老婆!”費仲不曾隱瞞,因為這并不算什么大事情。至少對于費仲來說,并不算什么大事情。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鐵蘭山看向了藍采和。
“大人可知孫小果之死?”藍采和看向了鐵蘭山。
鐵蘭山聞言一動,若有所思。
“可有活人?”藍采和道。
“有,我家小女倒是僥幸討得一命!”費仲道了句。
“大人,已經根據蘭兒小姐的描述,將那賊人相貌畫出來了!”此時有順天府捕快匆匆而至。
“呈上來”王標連忙道了句。
“兇手可是此人?”鐵蘭山接過畫卷不由得眉頭一皺,因為這人他不認得:“是否畫錯了?”
“絕對錯不了,蘭兒小姐已經說了,和那人九分相似”捕快恭敬的道。
鐵蘭山眉頭皺起,看向了藍采和。
“癩六?”藍采和接過畫卷不由得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