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折損進去,就算他堂堂上大夫,也要傷筋動骨的。
“發生了什么?”鐵蘭山詫異的看著費仲。
他還從未見過費仲這般失態。
要知道,費仲可是當朝天子面前的寵臣,一直以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位高權重權柄傾覆朝野。就算是三公等人也要給其幾分薄面。
“大人,那秘法是假的!咱們都被那虞七給哄了!”費仲著急忙慌的道。
身為朝廷官員,當官是為了什么呀?
還不是為了賺錢。
那五十萬兩黃金,可是他費仲一輩子的積蓄!
他不是豪門,更不是千年世家,他只是得了天子賞識的普通人而已。這五十萬兩黃金,是他半輩子的積蓄,全靠別人送禮得來的。要是沒了,豈非半輩子都白干了?
“什么?”鐵蘭山面色一變,頓時陰沉了下來。
他鐵蘭山不單單出了二十萬兩黃金,更出了一件天地靈物呢!
“上大夫可莫要嚇我”鐵蘭山面色不好看。
“我騙你作甚。那密法中,有一件天地靈物云母,一斤精鹽一斤云母,那云母價值無量,一斤云母便值十萬兩黃金,這不是開玩笑嗎?誰去做賠本的買賣?咱們要是真的按照那孫子的秘法煉制精鹽,不是要賠的褲衩子都沒了!”費仲氣的咬牙切齒。
鐵蘭山一把搶過費仲手中的秘法,然后低頭觀摩,過了一會才道:“我不通道門秘法,但是我府中供養了一位上清道的真人,此事我還需在查驗一番真偽。”
鐵蘭山看著費仲:“大人隨我來。”
二人一路腳步匆匆,來到了別院所在,卻見鐵蘭山面色陰沉的站在別院門前:“李真人,不知可曾休息?”
“吱呀~”
一聲響,大門打開,卻見門內走出一位三十多歲的青年道人,對著鐵蘭山一禮:“見過大人,不知大人前來,所為何事?”
“為了這秘法”鐵蘭山看著青年道人,將秘法遞了過去:“請法師查驗秘法的配比量。”
“是否是一斤云母煉制一斤精鹽”費仲在旁邊插了一句話。
道人打開秘法,沉吟一會才道:“不好說,不親自祭煉,貧道也看不出這秘法的問題。大人稍后,待貧道實驗一番,便可知道真偽。”
“來人,送一擔粗鹽過來”鐵蘭山面色陰沉的道。
不多說,便有仆役送來了一擔精鹽,然后奉上云母,道人在院子里開爐煉丹。
不過半個時辰,卻見道人熄了法訣,打開丹爐,然后眉頭一皺。
一邊鐵蘭山圍上來:“如何?”
“一斤精鹽一斤云母,簡直是暴殄天物。想出這秘法的人,合該千刀萬剮。這可是云母,怎么能這般糟蹋!”道人面色陰沉到了極點。
聽聞此言,鐵蘭山頓時面色鐵青,二話不說猛然向著大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