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神你怎么能吞噬純陽之氣”孔圣人有點蒙。
他在虞七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威脅味道。站在其周身三丈距離,渾身毛骨悚然,似乎眼前的就是一只太古兇獸,隨時都可能暴起吞噬自己。
“圣人要走了?”虞七看著孔圣,岔開話題。
“三年時間的教導,足夠他們受用一生。稷下學宮的底子已經打下,未來長成什么樣子,還要全憑他們自己的選擇!我不能將寶都壓在一個籃子里面!”孔圣人收拾著東西。
虞七默然,他也不知道說什么。
孔家,便是這天下第二世家。
第一世家,便是當朝人王。
他能說什么?
他能阻止孔圣去興盛自己的家族嗎?
只有窮人才會共產,富人都是想著如何保持自己的財富,如何去剝削。
只見孔圣人袖中似乎有無窮空間,將自家的私人用品收拾好。
“先生”王傳書在門外恭敬的道了句。
“進來吧”孔圣應了一句。
王傳書走入,見到虞七后一愣,然后恭敬道:“見過虞七先生。”
“不必多禮,咱們各論各的”虞七笑著道。
“不可,禮不可廢!”王傳書面色古板的搖了搖頭。
“這是我三年來親自注釋的經卷,共計三百七十五卷,就都留給你了,算是我稷下學宮的傳承!”孔圣人道了句。
王傳書恭敬一禮。
“你日后便是稷下學宮的夫子,日后稷下學宮就交到你的手中。這根戒尺,也留給你吧!”孔夫子看著自家的戒尺,用了很多年的戒尺,已經磨得斑駁破損,看起來普普通通。
但不論虞七,還是孔圣人,都知道這根戒尺的不凡之處。
這是經受天地之力洗練,銘刻了圣人法則的神器。
王傳書面色恭敬的接過戒尺。
“以后遇見難事,便去找他”孔圣人指向虞七:“這小子實力古怪,天下間能虞七媲美者,不過二三子。我亦看不清其深淺,你有事情找他就對了!”
“諾!”王傳書又是一禮。
“日后,稷下學宮是儒家的稷下學宮,與孔氏并無半分瓜葛,這一點你要牢記!記住自己的使命!”孔圣人拍了拍王傳書的肩膀,眼睛里有光芒在流淌。
王傳書躬身下拜:“恭送夫子!”
“走了!走了!”孔圣灑然一笑走出草廬,卻見大門前五千身穿白袍的孩童,此時正站在宮門外送別。
浩然正氣沖霄而起,就像是一道道狼煙,自那一道道消瘦的身軀內逸散而出。
“該說的話,我都已經說了,未來如何全憑你們自己努力!學問,還要靠自己鉆研。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未來掌握在你們手中!未來儒家命運,要么在孔家,要么在稷下學宮!”孔圣說完話轉身離去。
這是孔圣下的兩盤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