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我饒她不得!還有那虞七,不論如何,都要將稻草人給我奪回來!”皇后聲音里滿是殺機,手中陶碗化作齏粉。
“虞七前段時間斬了三位見神,兩位天人合一的大修士,只怕各大門閥世家日后若無萬全把握,絕不會輕易對他出手。除非是請鹿臺中的老祖出手,亦或者請孔圣出手!”云起低聲道。
“鹿臺只遵從陛下調遣,我整日里連陛下一面都見不到,如何去求陛下?至于說孔圣,與虞七的關系,你又不是不知道!”皇后恨得額頭青筋暴起。
當然,請孔圣斬了虞七不太可能,但說化解了詛咒,倒是不難。
只是,孔圣如今遠走齊魯,誰能將其宣入宮中?
孔丘乃是圣人,沒有人能對其宣旨。就是當今人王,也沒有權利宣旨令孔圣入京。
要是皇后能去齊魯之地也可以,只是皇后乃千金之體,齊魯之地此去萬里之遙,隔著大小數十個諸侯的領地,期間一旦發生什么,后果不堪設想。
恨!
皇后恨啊!
恨虞七,更恨世家!
恨虞七不將那稻草人毀去,叫自己一直遭受反噬,被詛咒之力苦苦折磨。
恨千年世家聯手將孔丘逼走!
誰都不想死,皇后也是人,她錦衣玉食更不想死!
“傳我旨意,所有門閥世家,聯手封殺虞七,任何人不得去購買精鹽。不**鹽,死不了人。只要叫他將精鹽砸在手中,便算是將其遏制住了!任何人不得自虞七手中購買精鹽,否則便是與我黃家為敵!與本宮為敵!”皇后聲音冰冷:“你們兄弟去盯著,若有人膽大包天敢無視本宮諭旨,你們知道該怎么辦吧?”
“是!”云起云落眼中一抹殺機流淌,然后身形消失在了大內深宮。
摘星樓上
子辛背負雙手,手掌中把玩著一只拇指大小的鏡子,在其手中就像是串花蝴蝶一般,來回飛舞不斷搖擺。
“陛下,水榭山莊又在搞事情了,虞七出手販賣精鹽了。接下來,只怕又是一場龍爭虎斗!”溫政來到子辛身后,眼睛里露出一抹凝重。
時至今日,誰敢小瞧水榭山莊的那位?
那可是三位見神兩位天人!
就那般悄無聲息夭折了。
太平道雷霆震怒,天下道門一片嘩然。
錯非沒有鐵證,只怕太平道已經殺入了水榭山莊。
“皇后怎么樣了?”子辛忽然道了句。
聽聞此言,溫政面色猶豫:“那釘頭七箭書的咒法根本落在了虞七手中,那根本咒法一日不毀去,皇后娘娘便要遭受一日萬箭穿心之苦。”
“不如,下屬帶人強行闖入水榭山莊,大王親自下令,諒那虞七也絕不敢違逆圣旨!”溫政面露冷光。
“不可!此事見不得光,堂堂一國皇后,竟然施展這等鬼魅伎倆,傳出去豈不是要被天下人給笑死?”子辛的眼睛里露出一抹惱怒。
“這……”溫政不好開口,他也覺得皇后此事做的不地道。
“先看戲吧,待日后孔圣什么時候入京,在說此事!”子辛心煩意亂的擺擺手。
不知為何,那蚩尤的頭顱融入其腦袋后,他總覺得自己情緒最近似乎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