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這叫什么事?怎么會這樣!我就知道,這群老不死沒有一個好惹的,就算圣人面對這群老不死,也要小心在小心,免得一時不察翻了車!”大廣道人眼睛里滿是惱怒。
它容易嗎?
軒轅墳被人捷足先登,連根毛都不曾留下不說,那蚩尤墳中更狠,竟然被人設下陷阱血祭,錯非關鍵時刻圣人打破封印,只怕他已經交代在了蚩尤墳中。
“這群混賬蠻子,也敢這般算計咱們,難道就不怕咱們起兵殺入南疆,將九黎族屠戮一空!”武器恨得咬牙切齒。
聽聞這話,虞七與大廣道人同時暗自搖頭,武器未免太過于天真。
那可是有著完整上古傳承的莽荒部落,現如今大商勢力犬牙交錯,內部尚且不能整齊劃一指揮如臂,哪里有本事去攻打莽荒?
“她們要復活誰?”虞七此時問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不知道!誰知道這群瘋子要復活誰!”大廣道人咬牙切齒的翻白眼。
聽了大廣道人的話,虞七也不多說,一路回轉上京,然后與武器分別,兩個人向水榭山莊走去。
這一路上,大廣道人唉聲嘆氣,聲音里滿是道不盡的悲痛。
“不就是一件寶物嗎?至于嗎?”虞七看向大廣:“打鐵還需自身硬,咱們自己修煉成的本事,才是根本。”
“你知道什么,老祖我為這兩處洞天福地足足謀劃了數百年,可到頭來一邊竹籃打水不知便宜了那個兔崽子。另外一頭,險些被人算計隕落,你說說這是人干的事情嗎?千萬不要叫我知道是誰干的,否則老祖我定要將其抽魂煉魄挫骨揚灰不可!”大廣道人聲音里滿是憤怒。
虞七不置可否,他對于寶物的依賴,從始至終都微乎其忽。
“對了,你小子怎么沒有跟著進去?”大廣道人好奇的看著虞七。
“冥冥之中我已經察覺到了不妥,可惜你沖的太快,我想要拉你都來不及!”虞七不置可否一笑。
大廣不語,每個人都有屬于每個人的秘密,大廣如是,虞七亦如是。
“你好生修建祖庭吧,日后我自然會向圣人為你請功”大廣道人看著虞七,舔著臉道:“那三光神水還有嗎?”
“沒有”虞七一甩衣袖,身形散開,消失在了天地間。
“沒有就沒有,急眼做什么!”大廣道人看著虞七背影,啐了一口后消失在了群山中。
水榭山莊
虞七手中拿著白色油紙傘,此時一襲紅衣傘女正站在其身邊。
“聽到我的心跳聲了嗎?”傘女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著虞七。
“你有心跳?”虞七上下打量著傘女。
傘女聞言一陣無語,低下頭狠狠的踩著地上的小草:“我的心臟雖然還沒有凝聚,但是卻已經有了心率。這律動,就是大道之音,乃是萬物起源的開始,也是我血肉重生的開始。我日夜經受純陽之氣的洗練,修為進步有些出乎了我的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