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西岐?”費仲一愣。
“去,請西伯侯過來,就說本王要宴請他!”子辛大袖一甩,猛然轉過身道了句。
聽聞這話,費仲似懂非懂,不知西伯侯廢功,與想要回西岐有什么關系。
“廢功?回西岐?呵呵,你越想回去,本王偏偏越不能叫你如意。不將你西岐血脈斬盡殺絕受盡折磨而死,如何消解我心頭之恨!如何消解我心頭之恨!鹿臺**的痛苦,本王要叫你等親自感受一番,我一定要叫你親自感受一番!”子辛的聲音里滿是殺機。
放他回去?
那是不可能的!
西伯侯越是這樣,就越不可叫其回去。
羑里
西伯侯看著眼前卦象,面色陰沉如水:“完了!全完了!紫薇……這個逆子,當時我曾經與他說過,不許跨入上京城半步,可是他偏偏非要進入上京城。進入上京城不說,竟然還要與虞七為敵。老夫好不容易與虞七搭上了關系,這孽子……孽子……”
西伯侯氣啊,氣的胡須都在哆嗦,身軀不斷顫抖,猛然急速的咳嗽,空氣都似乎要全部抽入胸腔里。
西岐大好形勢,非要葬送在這孽障的手中不可。
“不可能啊!當年來朝歌前,我曾經吩咐過朝中文武大臣,決不可讓紫薇來到上京城半步!按理說,紫薇想要來到上京城,一定會有人阻止才是,可現在為何沒有人阻止?甚至于出現了這等物極必反的卦象?有問題!有大問題!”西伯侯的眼睛里滿是不解。
他很無奈,紫薇的身上不知發生了何等變故,他竟然測算不得紫薇身上的天機。
外界,一定有大變!
翻天覆地的大變,在其預料之外的大變。
“不應該是這樣!不應該是這樣!”西伯侯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
就在此時,忽然一陣腳步聲響,就見高俅領著數個身穿黑甲的侍衛來到了場中:“西伯侯可在?”
費仲在門外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費仲求見西伯侯。”
西伯侯,乃是一方諸侯王,地位在大商僅次于當朝天子,也是一個諸侯國度的主人,費仲雖然得寵,但卻也不敢怠慢西伯侯半點。
西岐不知多少年的底蘊,豈是他費仲可以挑釁的?
“原來是上大夫到了,上大夫請進吧。請恕老夫這個戴罪之人無法出門見禮!”草廬內,西伯侯一把抹去了身前的卦象,看著站在屋子外的費仲,不由得道了聲。
“拜見西伯侯”費仲掀開簾子走入草廬,看著面色蒼白身軀顫抖的西伯侯,連忙恭敬一禮。
“上大夫快快起身,千萬莫要多禮,老夫這戴罪之人,豈敢得見大禮?”西伯侯連忙站起身,將費仲扶了起來。
“侯爺的修為?”費仲感受著西伯侯瘦弱的身軀,眼睛里露出一抹難以置信之色,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西伯侯的修為已經廢了。
“之前修煉出了岔子,道功一夜間盡數廢掉,老夫如今正在成為了一個入土之人!”西伯侯無奈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