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伯候怒火沖霄:“來人,隨我一道趕往朝歌,本侯要親自與虞七對峙。”
南伯候領地被蝗蟲一夜間啃得精光,半日時間傳遍九州大地,傳遍了人族內外。
八百諸侯震動,天下人心惶恐。
上京城
鐵蘭山看著手中密報,忍不住身軀一個哆嗦:“好狠毒的手段,好毒辣的心腸。南伯候領地可是數千萬百姓,一點都不比黃飛虎的少,現在所有能吃的都被吃光,就連草根樹皮都不剩。要是那群百姓不離開南伯候領地,就怕所有人都要餓死。”
沒有人是傻子,那鋪天蓋地的蝗蟲與周邊諸侯國秋毫無犯,但卻偏偏將南伯候領地內的所有一切生機都給啃食的一點都不剩下,這不是威懾是什么?
而且,這般明目張膽的威懾,誰也沒有辦法。
面對那鋪天蓋地的蝗蟲,你能扛幾年?
一年?兩年?還是十年?
到時候只怕治下百姓,都要跑的光光,再也不見了蹤跡。
“來人,去準備糧食,給虞七送去!”鐵蘭山面色陰沉似水,面對那鋪天蓋地的蝗蟲,沒有人會選擇不屈服。
不屈服?等著領地被吃光光吧。
八百諸侯也不多說,一車車的糧食向終南山運輸而去,當真可謂是堆積如山。
“虞七,你給我出來!”南伯候騎著龍馬,一日之間奔馳千里,傍晚時來到了終南山重陽宮腳下。
“大膽,重陽宮地界,不可縱馬奔馳,爾是何人,敢在我重陽宮大呼小叫?”一個小道士跨步上前,擋住了南伯候去路,一把向南伯候馬韁抓了過去。
“啪~”馬鞭呼嘯著劃過虛空,只聽得一聲響,那馬鞭疾風驟雨般向小道士傾瀉了下去:“賤民,也敢攔我去路,簡直是找死!”
馬鞭呼嘯,猶若雷霆炸響,那小道士一聲慘叫,剎那間血肉模糊,衣裳碎裂成穿花的蝴蝶,跌坐在地躺在那里,喘著粗氣站不起身。
“南伯候,你太過于放肆了,這里是重陽宮,不是你的領地。你在這里打傷我的人,卻需給我一個交代!”虛空扭曲,虞七身形憑空出現,攥住了南伯候的馬鞭,一雙眼睛冷漠無情的盯著他,似乎沒有絲毫感情。
地上小道士已經奄奄一息,看不出人形,淋漓血肉不斷翻滾。
“虞七,那鋪天蓋地的蝗蟲,是不是你干的?”南伯候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虞七,猛然發力欲要將馬鞭抽回,可虞七就像是一座大山,牢牢的釘在地上。任憑馬鞭緊繃,卻不見絲毫動搖。
“南伯候,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你今日闖我重陽道宮,打傷了我的人,我若不給你一個教訓,只怕天下人都會覺得我虞七好欺負!”虞七眼神里殺機在醞釀。